['1334379', '维多利亚死寂馆', '“你,听说过蓝胡子的故事吗?”\n“我是说,泰拉大陆的蓝胡子,他来自维多利亚,他以将可爱的男孩子制作成永恒的人偶为乐趣,乐此不疲。”\n“欢迎来到,维多利亚死寂馆。”\n\n\n本系列只迫害明日方舟中男孩子,冰恋文慎点,女性版将在另一个系列。', ['R-18G', '死姦', '明日方舟', '安塞尔', '冰恋', '足控', '奸尸', '中国語', 'BL', '死体'], 'Eternal Phoenix',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維多利亞死寂館 重启 迫害安兔子 时间:不明 地点:切尔诺伯格废墟 事件:罗德岛方某混编小队与整合运动攻坚队发生武装冲突后,罗德岛方败退撤离 “该死……已经没办法撤离了吗?还是尽快想办法逃离这里……”罗德岛的医疗干员,安塞尔,此时此刻正蜷缩着身体躲藏在一栋建筑废墟的断壁旁,小腿似乎在撤离时不慎被整合运动的术士的法术击中,肌肉的痉挛和麻痹导致他无法及时撤离以至于和所在小队彻底失散。法术击中后并没有导致肌体外部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但这种法术造成的伤害却也是安塞尔没办法处理的,医者不能自医,这位小小的医生似乎才明白这个道理。 但,还来得及吗? “你们几个,去这里面看看,有没有罗德岛那群混蛋躲藏在这里,有的话给我带过来!”建筑的外面传来了嘶哑且粗鄙的嗓音,没错,是那群萨卡兹人。自从整合运动声势浩大以后,不少无恶不作的萨卡兹雇佣兵也加入了他们,萨卡兹的雇佣兵可没那么仁慈,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虐待万能自己手上的战俘,榨干他们全部的价值。安塞尔此时身体颤抖着,他感受到了恐惧,他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啪嗒,啪嗒,啪嗒。” 军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饿狼般寻觅着躲藏起来的野兔,安赛尔的心脏狂跳着似要跳出喉咙一般。但这名萨卡兹雇佣兵似乎只是在旁边的房间徘徊了一圈,脚步声便戛然而止了。 “他……走了吗?”安塞尔颤抖的松开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我应该去和队长他们……”“跟他们回合,对不对啊,小兔子?”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破锣般的嗓音也掩饰不住发现猎物的惊喜,一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钳子一般掐住了粉发少年纤细的脖子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安塞尔产生了本能的求生欲望,他拼命的挣扎着掰扯着掐住自己咽喉处的举手。这名萨卡兹雇佣兵似乎戴着一副破旧的面具,岁月与战争已经将这幅面具打磨的看不出原貌,但面具后那只猩红的眼睛正饶有兴趣的观赏着安塞尔挣扎的样子。 “你这小兔子还挺会躲嘛,他们那炎国有一句什么来着,狡兔三窟?说的就是你们吧!要不是我看见你这一头骚气冲天的小粉头发,今天晚上还真就没什么能给哥几个们享用的了。” 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了,安塞尔此时已经无法呼吸,眼前也开始朦胧变暗,意识也逐渐的模糊起来,。“玫兰莎,抱歉……”粉发少年最终昏死过去,双手无力的垂下,钟摆一般小幅的晃动。 “哟?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听名字怕不是你女朋友吧?哈哈哈,可惜了咯,你小子今天晚上就成我们几个大爷的玩物了,好好享受吧。” 雇佣兵松开了掐住安塞尔脖子的手,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少年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名萨卡兹四处寻觅,最终也没找到什么东西可以将安塞尔运走,便只好将其扛起,慢步走回营地。 “哟,回来了?” 帐篷里传出了一声嘶哑的问候。营地的篝火丝毫没有照亮帐篷内的事物,萨卡兹雇佣兵将肩膀上的粉色毛发卡特斯少年丢在了地上,摔在地上的疼痛感让仍在昏迷中的少年轻哼了一声。萨卡兹雇佣兵单膝跪地,态度极其卑微的等待帐篷内的人,那个人似乎是他所畏惧和敬重的。 帐篷半掩着的遮挡被掀起,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瘦削的男子,雪白的长发稍显凌乱的遮住了半张面孔,男子俯下身捏着安塞尔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似乎非常满意这次的“猎物”。 “这个小子是罗德岛的干员,看长相还不错,所以便给您带来了……格鲁斯伯爵。” 雇佣兵仍诚惶诚恐的半跪着,他也想在这次的“享受猎物”的“晚宴”中分得一杯“羹”。要知道,战乱纷飞的泰拉大陆,对于这种雇佣兵来说,能有一次好好发泄原始兽欲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 “嗯嗯~是不错,辛苦了。你,额……算了,我记不得名字。念你跟随本伯爵多年了,这次的猎物,就由你先享用吧。” 这名叫格鲁斯的伯爵慢步走到雇佣兵面前拍了拍人的肩膀后,随即走回帐篷。“哦对了,你,在享受过后记得把这孩子交给我,我要让他成为我的收藏。之前的收藏都在切尔诺伯格的战乱中损毁了,只得重做了。” “啊……您莫非……?可是罗德岛的人我们……” 帐篷阴暗处闪过了一双血色的兽瞳,似乎非常不满雇佣兵唐突的提问。“怎么?人不是你抓回来的吗?有会对猎物感到害怕的猎人吗?啊?” “不……没有,非常感谢您,伯爵大人。” 雇佣兵立刻垂下头,仅轻轻的一撇就让他感受到了这个名叫格鲁斯伯爵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意。等待他再抬起头时,伯爵早已经回到帐篷深处了,空荡荡的营火旁边只有他和被抓来的“猎物”。 他平复了下心情,几下便扯掉了安塞尔身上的大衣,缓缓解开里面衬衣的扣子,一对稚嫩粉红的豆子便暴露在雇佣兵的眼前,这对豆子在这雪白的肌体上宛如蛋糕上的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他再也忍不住了,俯下身便将乳首含在嘴里吸允起来,少年青春时候的体香和运动时的汗味更是为这次独餐增添了情调。少年虽还在昏迷,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特别的酥痒感,忍不住的轻轻呻吟起来,这无疑是更加刺激了侵犯者的兽欲。 “小子,你太骚了,真没想到你这样子居然是个男孩子,维多利亚那群青楼的婊子都没那么骚,来,让大爷我再尝尝你的小骚蹄子。” 雇佣兵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便放开了安塞尔的乳首,又抬起了安塞尔的双脚,脱下了那一双沾满尘土的战地靴,一股浓浓的汗味便散发在空气中,安塞尔穿的是和同年龄少年大多数一样的带有绑腿带的黑色棉质小腿袜,由于这次长时间的作战,并没有更换贴身衣物的时间,小小的脚底已经磨的发亮发灰了,气味自然也是让雇佣兵满意至极,急忙将双脚贴在自己脸上感受这份温热和浓厚的少年气味。 “呵,这小浪蹄子还真不赖,味挺浓啊,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哈。”雇佣兵张开嘴粗鲁的含住了安塞尔一只美脚的,一口便含住了快半个脚掌,舌尖不断的吸吮着袜子上留下的汗渍,并啃咬起脚趾。另一只脚自然而然也不可能放过,他早就迫不及待的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处身下那一根巨物,将安塞尔这只脚上的小腿袜褪掉一半,将自己的巨根和那稚嫩的小脚裹在一起撸动着。 安塞尔虽然是男孩子,但由于是从事医疗工作,对个人的保养可以说是同龄孩子里最到位的。稚嫩的脚底没有一块的死皮,就连脚指甲也是修剪的整整齐齐。脚底软嫩的质感让雇佣兵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加速的撸动着安塞尔的小脚与他的巨根,终于在雇佣兵一声类似与兽一般的咆哮过后,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这只袜子,也沾满了安塞尔这只脚。 可能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或也有可能是因为刚才那声咆哮实在是太大声了。安塞尔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吃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试图在昏暗的光下辨别事物。“我这是在……唔啊!放开我!你是什么人啊!” 他看见之前掐晕他的雇佣兵正在舔啃着自己的脚,并用另一只脚进行着猥琐的行为,不由自主的用全身力气踢向了雇佣兵的下颚从而挣脱,连滚带爬的蜷缩到了帐篷旁边瑟瑟发抖起来。 雇佣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的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继而恼羞成怒的抓起一旁的大刀准备给这小子好看。“小兔崽子,敢踹你爷爷,爷爷我今天不给你一刀剁下你那俩兔蹄子,爷爷我就誓不罢休!”说罢便举起了刀准备挥下去,安塞尔也害怕的禁闭上了双眼。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后便是片刻的寂静,安塞尔再次睁开眼睛时,一名白发瘦削男子用左臂挡住了雇佣兵袭来的巨刃,而那副左臂却是一副钢铁与齿轮打造的仿生义肢,看起来怪异至极。 “伯爵大,大人……我,我只是……” “我说过,我不喜欢,有,残,次的收藏品。”格鲁斯伯爵把“有残次”三个字咬的很重,似乎已经恼怒了。“快滚,你已经享用的够多了。” “是,属下知错了,属下告退。”雇佣兵悻悻放下刀,灰溜溜的退到营地外。 安塞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依据眼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是这位被称为“伯爵”的男子救了自己一命,他不顾脚掌还粘有那些发黄粘稠的污秽勉强站了起来。“那个……谢谢您,救了我一命。” “哦?谢谢我啊……那你知道吗?在我的故乡,可是有向恩人回报等价礼物作为感谢的习俗啊。”伯爵的言语中透露着些许戏谑的意味,义肢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噪音。 可安塞尔仍未察觉到这暗伏的危机,仍是一脸天真的回答:“我,我是罗德岛的干员,等我回去肯定向凯尔希女士和博士汇报的,由他们来为您给予相应的回报……” 伯爵被安塞尔天真的语言逗了,发出沙哑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真的孩子,谁说要那种物质的回报了……”,伯爵以一种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安塞尔的面前,以最甜蜜的话语说出了最邪恶的语言:“我要的,是你鲜活生命逝去后的肉体哦~” “唉……我的……?唔啊!!”安塞尔还未反应过来伯爵话中的意思,就已经被那只义肢掐住了喉咙,巨大的来自机械的力量死死的钳住了脖子,安塞尔再一次感受到了窒息感,他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努力试图掰开钳住自己脖子的机械怪手,双腿努力的乱蹬着似乎想争取一份逃生的力量。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渐渐的,安塞尔的意识与视线都模糊了起来,他耳边传来了伯爵那沙哑的声音:“欢迎成为我的新收藏品,额……干员安塞尔。” “我……要死了吗?博士,凯尔希女士,还有玫兰莎,大家……”安塞尔眼前依稀的闪过了曾经罗德岛大家的面容,便彻底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粉色兔耳少年的眼睛半睁着,嘴也半张着,看不出表情,红色的双瞳已经扩散失去了神采。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唯一的短裤也已经被死后的排泄物弄湿,顺着腿流下淡黄色的液体,与裸足上残存的精液混合,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所以我说,与其惊动伯爵成为他的什么狗屁收藏品,倒不如好好服侍我,最起码还能有命在。”在营地外的雇佣兵听见营地内的骚动后,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继续去巡逻。 伯爵见安塞尔彻底的断气了,便换上了另一副怜惜的面孔将其抱起,走进帐篷,帐篷内是一处类似实验室般的场所,各种各样的药品试剂随处可见,甚至还有装满溶液的巨型玻璃罐,而角落里却有着与实验器材的洗浴浴缸和双人大床,这本应该是情侣宾馆套房才有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这样一个类似于实验室的场所,不禁让人感觉到极其的怪异。 伯爵轻轻的将安塞尔放置在浴缸中,褪去了他身上的衬衫和短裤,一条已经被尿液浸湿了的三角黑色内裤显现在人的面前,如果这名爱干净的卡特斯少年还活着的话一定很不想让他人看见自己这幅窘态吧。但伯爵并不在意他的尿液会弄脏自己的浴缸,反而倒是对那双被雇佣兵玷污了的小腿袜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最终脱下来与其他安塞尔的衣物放在一边。随后,他便轻轻的脱去了安塞尔的黑色三角内裤,男孩子最隐秘的私处终于暴露在他人眼前。但此时的安塞尔,面无表情的半睁着双眼看着这一切,没有愤怒也没有害羞,有的只有如同玩具娃娃一般的寂静。 伯爵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新的收藏品,打开花洒对少年的私处进行了简单的清洁,尿液的气味并不算浓重,甚至有点少年特有的青春荷尔蒙的味道,稚嫩的私处仅长出了少许的粉色绒毛,小小的性器粉嫩嫩的有些可爱,私处也是同样的粉嫩,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后穴处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等待着人的进入。伯爵轻轻的褪去衣物,缓缓走进了浴缸内,将安塞尔抱在怀里,安塞尔的身体就如同无力的娃娃一般依靠在伯爵苍白瘦削的身上,伯爵的义肢早就卸除了放在一边,唯一的右手顺着少年尸体的脊背慢慢抚摸,从颈部到背部,从背部到尾根,最后轻轻的抓住已经湿透了的兔子尾巴,手感不是很好,就像被水浸泡了的玩具毛绒球一般,便没有在此过多停留。最终摸到了安塞尔稚嫩的双臀,可能是刚刚死去没有多久吧,肌肉仍是紧致,但也有着不错的手感伯爵瘦长的双指沾了些水在后穴的周围润滑了下,便直直的插入进去。这可能是安塞尔第一次被人侵犯私处吧,穴壁是温温的,没有活人那样略热,但仍是紧绷,毕竟一般的男孩子都不可能去触碰那里吧。伯爵的双指在穴内探索着开阔着,似乎很满意里面的紧致。 “安塞尔,我喜欢你哦~虽然这句话我对好多男孩子,对,就是我以前的收藏品们说过这句话,但这次你会陪我好长一段时间呢~而且,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了哦~你同意吗?” 伯爵将手抽了出来,从后面拽住安赛尔的头晃了晃,并捏着嗓子模仿着安塞尔的声线说到:“格鲁斯伯爵~安塞尔也爱你哦~能成为伯爵您的收藏品我好开心呢!”只不过安塞尔的脸仍是呆滞的,有点出戏和尴尬。 “真是乖孩子呢,那么就让我们来一次誓约的吻吧。”伯爵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用舌头顶开微闭的牙关,努力吸吮着安塞尔口腔中残存的口水,舌与舌单方主动的绞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伯爵终于感觉到了略有缺氧,松开了安塞尔的嘴,失去控制的尸体依靠在缸壁一边,嘴长的大大的,仿佛有些惊讶。 “那,安塞尔,我要进来了哦?”伯爵一脸坏笑的一把抱起安塞尔的双腿抗在双肩,唯一的右臂扶住少年的腰肢,胯下的长鞭在唾液的略加润滑下直直的挺近了少年的后穴。即使是经过刚刚的扩张,安塞尔的后穴也仍旧紧紧的夹住了伯爵的胯下长鞭,无与伦比的快感充斥着白发男子的大脑,他现在只想发泄自己本能的欲望,他半开玩笑的说着“哟,我可爱的小兔子,我可是要加快了哦?别怕疼哟~” 他紧抱着安塞尔的双腿,下体猛的向内突进着,撞击着,而安塞尔也依旧以无言回应着对方的侵犯。此时此刻,他半睁的眼中到底看见的是什么呢…… “哈~哈~来,让大人我看看你的小宝物是什么样子的?”伯爵似乎并不完全尽兴,单手抓紧了安塞尔稚嫩的肉棒撸动起来,粉嫩的肉棒在肌体反应下也充血变粗了起来,虽无别的男性一般雄伟,却也秀气的可爱。在伯爵不断的玩弄下,最终缓缓的流出了人生中的初精。 “哎呀呀,你看看你居然射的这么早哦~我要惩罚你,现在就把你的小穴灌满。”伯爵喘着粗气,加剧了速度,狠狠的撞击着内部肉壁。“嗯~哈~成为我的所有物吧~安塞尔~”最后一次狠狠的撞击后,大量的白色液体灌入在里面,新的生命液体注入,似乎也给安塞尔死寂的脸上增添了一份生气。 数周后,仍是那个营地,仍是那个里面看起来像实验室的帐篷,只不过角落的床上,多增加一具宛若活人的粉色毛发的卡特斯少年人偶,他胸前的名片上写着他的名字和职位“罗德岛医疗部干员 安塞尔”,那一张入职时候的照片,上面的笑容未见丝毫。 “我回来了,亲爱的,想我了吗?” 帐篷外,传来了男人沙哑的嗓音。 死寂馆p1 安塞尔篇 完 (ps:新卡池的莱恩哈特更戳我XP啊啊啊啊!如果卡池出了早露和莱恩哈特当天晚上就更新新一章!如果只出了莱恩哈特可能等三天后就会更新!在这里已经立好了flag哦!) 第2章 第二只兔子 莱恩哈特篇 距离罗德岛上次作战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之久,但仍未打听到任何关于干员安塞尔的下落,只有从部分整合运动投降的战俘口中得知,整合运动的内部似乎有一支独立与其他部队,大多数由萨卡兹族组成的作战部队,主要是负责暗杀和清理战场。 罗德岛的博士看罢这段资料和口供,沉思片刻,整合运动已经接近支离破碎,但为何还有存在这样一支部队,如果这支部队并不是主要负责作战,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博士沉思片刻,打开了审讯室的监控,监控画面里是干员杜宾正在审讯那个被抓获的整合运动士兵。 “你有权利不说,但是你要知道后果!”杜宾的军靴狠狠的踹在降卒的脸上,一颗碎牙夹住着些许血丝飞了出去,不愧是军队退伍的教官,审讯手段果然高明。这名整合运动的士兵到底是未经历过严苛训练的杂牌军,很快就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我说,我说,两三年前,有一个自称格鲁斯伯爵的白发萨卡兹人主动来找到我们的领袖塔露拉,然后并组建了一支由他亲自带领的队伍,主要职责除了暗杀和打扫战场,听说还有处理战俘,你们说的那个叫安塞尔的干员,肯定是被他们抓过去了!” 屏幕前的博士再一次陷入沉思,这名所谓的“格鲁斯伯爵”,这个名字似乎非常的耳熟,而且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怖感。这时,一名金发的卡特斯少年捧着厚厚的一摞档案走进了博士的办公室,“博士,你今天需要批阅的文件我已经送过来了哦!” “嗯,啊对了……莱恩哈特,我这边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格鲁斯伯爵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梦醒后断肢处的幻痛感让他难以忍受,勉强的爬起来装好了那只机械义肢。对他来说,比起忍受断肢的幻痛感,他更不愿意看见义肢上的那个羽翼骷髅的标志。但毕竟是从事高密度作业,少了一只手多少还是行动不便。白发的伯爵吃力的套了一件衬衣,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一角,安塞尔正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望着他。伯爵笑了,思索了片刻便半卧着将安塞尔搂在怀里轻轻的掰开他的嘴,安塞尔毕竟已经死了,死了的尸体就算再怎么样处理都会与活人有着些许差异。伯爵想到这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他拧开一瓶矿泉水缓缓的将水倒入些在安塞尔的口腔里,并深深的吻了下去。 有了水的滋润,仿生的舌头便变的软滑了起来,伯爵的舌轻轻裹住安塞尔口中仿生舌头并肆意的舔舐着牙齿和口腔内壁,右手从衬衫下摆伸入抚摸着安塞尔早已经冰冷的胸膛,并用着自己手掌的温度温暖着。这样的早晨,可能是格鲁斯一天中为数不多的享受时间。他的右手顺着胸膛往下,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安塞尔短裤的扣子,一根可爱的肉棒弹了出来,里面加入了同样的仿生构造并永远定格在了勃起的一瞬间。但伯爵的手并没有在此过多的停留,他传继摸索到了安塞尔可爱的后庭,经过这段时间的“开发”,后穴已经变得松弛了许多,勉强还有些紧致,但内壁无论如何都保持不了湿润了。伯爵满意的松开了安塞尔的嘴并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将其翻个身俯趴在床上并完全的扯掉了他的短裤。晨勃已经让伯爵的下体变得难受极了,他迫不及待的将安塞尔的后穴简单的润滑了一下便狠狠的插了进去,他幻想着身下粉发少年在自己的肆虐中哀求并娇喘连连,后穴在肉棒不断的摩擦下似乎也提高了些温度,变得越来越像真人的感觉。 “嗯,啊~~~”伯爵的精液再一次填满了死去的安塞尔的后庭,有那么一瞬他似乎感觉安塞尔还活着一样。但是伯爵把下体缓缓拔出后,安塞尔的躯体失去了依靠再一次如同断线木偶一样倒在床上,只有后穴缓缓的向外流淌着精液。 清洁好了“安塞尔娃娃”后,格鲁斯打开了个人终端,里面是一封来自他手下雇佣兵发来的电子邮件。 “伯爵大人,我们之前捕捉了罗德岛的干员这件事罗德岛似乎已经知道了,并且派遣了一名另一位干员前来调查,此人曾经为天灾信使,似乎对侦查工作极其了解,而且还有着不俗的源石技艺,我已经将此人档案附属在这封电子邮件内,伯爵大人请多加小心。 雇佣兵西格玛” 附加文件打开后,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映入格鲁斯的眼帘,象征着生命的绿色双瞳和宛若金色阳光的短发,再一次深深的吸引了伯爵,彻底的激发了他那狩猎者的本能。 “不错,我和安塞尔等着你的到来哦,莱恩哈特君~~” 莱恩哈特外出执行任务已经快一周了,但是博士仍隐隐的感觉些许不安,是错觉吗?还是说想太多了?博士也只能如此安慰着自己,他现在已经能零零碎碎的回忆起一点点失忆前的事情,但唯独“格鲁斯伯爵”这个名字,如此熟悉又如此的不安。博士矗立在窗边凝视着外面的云层。 天阴下来了,隐隐能听见雷声,似乎要下雨了。 莱恩哈特终于通过多方调查得知了那支神秘的整合运动部队的驻扎地,他们似乎已经换了一个住址,在乌萨斯境内的一片森林里有一栋木质别墅,似乎就是这支部队首领所在之处。而现在,莱恩哈特终于来到了这栋别墅的门前。 “唔啊,好松松垮垮的守卫啊,除外围那几个杂兵被我的源石技艺几晕后再也没看见什么人呢,果然博士还是想太多啦,安塞尔可能只是被关在这座房子里而已啦。哟西!我现在就进去救他!” 莱恩哈特握住了别墅门把手,稍稍用力一推,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不快的吱嘎声便打开了,门后的空气是冰冷的,略带些许刺鼻化学药品的气味。莱恩哈特紧张的握了握手中的法杖便走了进去。 门内和其他乌萨斯别墅格局一样,一进门便是巨大的会客厅,并没有电灯,房间内异常的昏暗,不远处的椅子上似乎坐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莱恩哈特慌乱中一边寻找着自己的手电筒一边将法杖横在自己面前,法术发射器直直的对准椅子上的人。“谁?不许动,如果是整合运动的人我劝你尽快投降,不然被我的源石技艺冲击波伤到可不是什么好受的!” 莱恩哈特终于找到了手电筒并立刻用它照亮了面前的事物,面前只有一个巨大玻璃鱼缸,里面灌满了许多不知名的液体,而椅子上呆坐着一位卡特斯少年,粉红色的头发和垂至脑后的长耳朵。 “安,安塞尔?你没事啊!太好了,我还以为那些混蛋肯定对你施暴了呢!博士和大家可是找你找了好久啊,来,我们一起回去吧!” 但安塞尔只是呆呆的看着莱恩哈特,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似乎并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也似乎是睁着眼睛睡着了一般,莱恩哈特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他颤抖的快步走上前去抓住了安塞尔的手。 “别傻愣着了,快点走……啊啊啊啊!” 是的,传递到莱恩哈特手上的是一种冰冷的触感,没有丝毫的脉搏,并且由于用力过猛,安塞尔的身体被莱恩哈特从椅子上拖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了沉重的响声。那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莱恩哈特,似乎在抱怨他的行为太粗鲁了。 莱恩哈特虽然作为天灾信使,在这样一个战乱和灾难频发的时代也见过不少的死人,但这次实实在在的吓到了他,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时候,会客厅的灯亮起来了,一位白发的男子从二楼的楼梯缓缓走下来,走到了莱恩哈特面前。 是格鲁斯伯爵 “怎么,吓到你了吗,曾经的小英雄?我们应该是见过面吧,‘围栏事件’,然后在维多利亚周边的城市。”格鲁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已经吓的几乎失去战斗能力的少年,他不急于下手,毕竟对猎人来说,只有能会反抗的猎物才更有猎杀的价值。 “你,真的是你,维多利亚的食尸鬼,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莱恩哈特努力的深呼吸着调整自己的状态,他终于想起来自己眼前这个人是谁了,不,应该不能称之为人,应该称他为真正的“恶魔”。“你到底,到底对安塞尔做了什么,他,他难道……”“对,他再也没办法听见你的声音了,我把他变成了我的收藏,啊啊多年没有制作我的人偶收藏还是有点生疏了,首先呢我要把源石溶液注入并使其代替原本的心脏并将源石溶液代替原本的血液起到永久保存,其次呢对一些容易腐烂的软体部分处理换成特制的仿生材料……啊,我处理过的人偶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质感都和活人毫无区别哟。” 莱恩哈特此时并没有听他那番如同恐怖故事一般的言论,满脑子都是曾经在维多利亚地区生活时候那些刊登在报纸上的寻人启事,原来那些孩子已经…… “你这混蛋,你知道你在维多利亚那段时间为了自己那恶心的爱好杀死了多少无辜的少年吗!!就算是你曾经是‘天启’的人,你也不能如此将法度和道德视之无物!” 少年终于从恐惧中挣脱出来,强烈的恐惧后便是愤怒,法杖上流淌着源石技艺带来的法术电流并在顶端汇聚成一个光球。“去死吧!我要让你为安塞尔和其他孩子们偿命!” 巨大的冲击波四散炸开,房间的木质家具被瞬间捻为灰尘,爆炸产生的烟尘一时间无法让莱恩哈特辨析面前的事物,不过凭直觉来说,这个该死的混蛋肯定是被自己的全力一击彻底击杀了。 “成功了吗,我终于亲手……” “亲手杀掉了那个无恶不作的罪犯吗?”声音是从背后响起来的,莱恩哈特急忙回头迎击,却觉得手中的法杖有点异样,低头一看,却发现伴随自己作战多年的法杖早已经被切成两段,再也没办法使用源石技艺了。“怎么会,明明是我的全力一击,明明法杖是雷神工业……” 莱恩哈特怎么也没办法想象到自己的法杖也会有断裂的一天,雷神工业制作的武器应该是坚不可摧的…… “我来告诉你吧,我的义肢是由拉特兰的冥王星制作的,明白了吗?刚才实战了法术屏障抵挡了伤害,并用义肢利落的从你法杖的薄弱处下手击碎了它。”格鲁斯颇为得意的活动着自己的义肢,只是提及到“冥王星”这个名字时似乎脸上略过了一丝不快的神色。不过,现在这位可爱的兔子先生已经成为了他刀俎下的鱼肉。格鲁斯毫不费力的用义肢抓住莱恩哈特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猎物。 “真不错,只是源石技艺太稚嫩了,要不然还真的不好下手。不过鉴于你敢攻击我的勇气,我可以让你选择一个死法,是被电流麻痹心脏而死,还是被绳索勒死,或者是被我的毒药毒死,亦或者……和安塞尔君一样被我亲手窒息而死呢?” 莱恩哈特此时早已经知道自己没有逃脱的可能,但是他毕竟还是曾作为一个人们所称赞的小英雄,他拼力的向人竖起了中指。“呵,下贱的萨卡兹混蛋,你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为冥王星他们抹黑,你根本……不配作为‘天启’的成员!” “不许你提那个人!”这一句话似乎彻底的激怒了格鲁斯,他将莱恩哈特的头狠狠的按进了一旁的水族箱中并用力的使他不能从水中探出头来。莱恩哈特的双腿拼命的挣扎着踢弄着,但是着一切都无济于事,氧气逐渐的耗光,大量的水涌入了气管使其再也无法呼吸,在最后一次用力的踢蹬后,两条小腿终于无力的垂下,身体伏趴在缸壁上。莱恩哈特,溺死了。 格鲁斯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将莱恩哈特从水族箱里抱了出来,原本金灿灿如同阳光一样的短发黯然失色,脸颊湿湿的,泪水,唾液和水族箱内的液体融合在一起。伯爵俯下身尝了尝,咸咸的,口感不是很好。少年的双眼半睁着满是不甘,但这也并没有什么能妨碍到伯爵大人品尝自己的猎物,他将莱恩哈特轻轻抱起返回到二楼房间的床上,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享用了。 首先就用他那引人注目的双腿开始下手吧,比起安塞尔来说,莱恩哈特的腿更加修长,可能是常年在外做调查工作的原因,肌肉也十分紧致。左边穿着长至大腿根部的白色丝质长筒袜,右边则是跟安塞尔一样的吊带棉质小腿袜。格鲁斯捧起来莱恩哈特的双脚,并解开鞋带将运动鞋缓缓脱下。气味并不是很浓厚,毕竟这款潮流运动鞋主打的特性便是透气,然而长时间的运动也留下了些气味,就连棉质的小腿袜也已经有点潮湿了。安塞尔的脚毕竟被那个该死的手下提前享用了,否则应该也是另一种美妙的气味。莱恩哈特的双脚是浓浓的汗水气味,长时间在运动鞋里闷着,就算是再透气的运动鞋也会有些酸臭气。 格鲁斯将脚贴在自己的鼻尖上细细的嗅着,感受着,左脚是丝质的顺滑感,酸臭的脚味略淡些,小巧的脚搭配着白色长筒丝袜,给人一种这是女孩子的腿的错觉。另一只小腿袜脚则因为汗水浸湿且没有挥发干燥,酸臭的气味浓重些,但更符合这样一个潮小子原本就应该有的脚味。脱下小腿袜将脚含在嘴里,口感酸酸的咸咸的,让人好想一口咬下去。当然,格鲁斯伯爵也的确这样做了,小小白皙的脚背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淡红色牙印。 品尝过腿和脚,就应该尝尝身体了,脱下莱恩哈特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灰色衬衣,比安塞尔的衣服要少很多,轻轻解开领子处的纽扣,一对精致的锁骨暴露在格鲁斯的眼前。纤细的脖颈和瘦弱的肩膀让人想狠狠的抱在怀里疼爱一番,又让人想在脖颈处咬上一口。格鲁斯克制了自己咬一口的冲动,他吻了上去,并用舌尖舔弄着锁骨和脖颈。缓缓向下,来用舌尖和牙齿解开了其余的纽扣,这位潮流少年的躯体终于完全展露了出来。安塞尔毕竟还是医疗干员,锻炼的强度不足,体型显得瘦弱,而莱恩哈特的上身躯干却极其的完美,小腹处还有些许未成型的腹肌。 “看起来我遇到了一位小帅哥呢,的确是和安塞尔君那种小伪娘给人的感觉不同呢。”格鲁斯爱溺的将人抱起,抚摸着人的头发,思考着罗德岛的博士真是有艳福,有这样一群可爱的男孩子围绕在自己身边。想到这里,他突然在想这位怀中的少年是否已经失去了贞操,他急忙将莱恩哈特的身体脱的只剩下一条半脱到膝盖的白色长筒丝袜,抓起毛茸茸的尾巴仔细的检查了小学,好在是没有被进入的痕迹。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起来,他是第一个夺走莱恩哈特贞操的人了。 格鲁斯伯爵恋恋不舍将莱恩哈特再次放倒侧躺着,随即自己也侧躺了过来,右手搂住莱恩哈特的头和颈,义肢则小心的握住了莱恩哈特的下体,并轻轻撸动着,刺激着。刚死不久的躯体仍具备些许活性,在伯爵不断的挑弄下少年的性器也勃起了,勃起的长度约是近19cm,挺立着暗红色的龟头就如同一根可人的蘑菇一般。而阴囊内的两个小小睾丸也如同两颗小鸟蛋一样娇俏可爱,义肢带来的神经触感毕竟有限,但这也足以让格鲁斯兴奋异常。他用右手代替义肢撸动着少年的性器,而义肢则伸进莱恩哈特的嘴里搅弄起来,在沾满了莱恩哈特不多的口水后将义肢的手指直直的插进了他的后穴。此时莱恩哈特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可笑,一只眼睛半睁一只眼睛微微闭起,半截舌头露在外面,小小的兔牙也露在外面,看上去似乎在做一个很是别扭的鬼脸。 莱恩哈特的后穴比起安塞尔的来讲更为的紧,一方面是因为莱恩哈特也是一个没有经历过性爱的小处男,另一方面长时间的野外调查让他的肌肉更加紧实,刚伸进去一只义肢手指就假的紧紧的,伯爵深吸一口气后便插入了第二支手指,更加奋力的搅动扩张着。不一会,半透明的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那是少年的肠液。此时,勃起多时的阴茎终于在一阵微微的抖动后喷涌而出了莱恩哈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精液,初精浓厚且粘稠的沾满了格鲁斯的右手,并在床单上绽放了一朵白色的玫瑰,空气中弥漫着少年的荷尔蒙。 看到这一幕格鲁斯伯爵笑了,他将右手手指放在口中品味着,有点涩,但是细细品味却有一种水果的甘甜,看起来卡特斯族果然更喜欢拿蔬菜和水果作为主食呢。“想不到我们可爱的狮子兔君这么快就射了呢,还是这样的浓稠,喂!让伯爵哥哥我也来爽一爽吧,只让你一个人爽了太不公平了。”格鲁斯用力的拍了拍少年的臀部,在拍打下流出来了更多的肠液,这让伯爵笑的更欢了。“哈?你小子听说我要操你居然自己流淫水了啊,哈哈哈哈真是比安塞尔君还要骚啊,真不愧是一年四季都是在发春的卡特斯族。好,我成全你。” 伯爵爬起身半跪着,将莱恩哈特的白丝腿抗在肩膀上,用少年刚射出的初精再一次润滑了一下便插进去了,莱恩哈特的后穴比安塞尔更难挺进,肉壁夹得阴茎紧紧的,不过这也更加刺激了格鲁斯的兽欲,在刺激下格鲁斯的阴茎膨胀的更厉害了,完完全全填满了少年整个的后穴。格鲁斯发起狠,右手单手抱紧了莱恩哈特的白丝大腿,阴茎在里面拼命的撞击着侵略着,少年的身体也跟随着格鲁斯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半张的嘴和露在外面的半截舌头仿佛被侵犯的爽到极乐。在长达约二十分钟的鏖战后,伴随着格鲁斯的一声充满了兽欲的怒吼,莱恩哈特那“饥渴”的后穴终于被格鲁斯的爱液彻底填满,缓缓的流淌到了臀上,又流到床单上,空气中,又多了一个人的荷尔蒙。 休息片刻后,格鲁斯满意的看着身下的“猎物”,并掏出怀表看了下时间,还好,还不足一个小时,要快点进行人偶化处理了,他顾不上穿衣服便将莱恩哈特轻轻公主抱起,并吻了下人的额头。“乖,马上我们就可以永久在一起了……”他一步步走进了工作间,莱恩哈特的后穴也一滴,一滴的滴落着人的爱液。 数天后,莱恩哈特的遗体完全的人偶化,甚至比安塞尔的更为精致,并重新换上了生前自己的衣服,按格鲁斯伯爵的话说,只有原本的衣物才更有味道。现在的莱恩哈特终于不负罗德岛博士嘱托,找回了安塞尔。 只不过他们两个再也没办法回到罗德岛了,安塞尔依靠在莱恩哈特的怀里,莱恩哈特的手搭在安塞尔的肩膀上 两人就以这种姿势靠坐在床头,就像一对要好的卡特斯兄弟一样。 第3章 没有归来的幼犬 格雷伊篇 对博士来讲,命令莱恩哈特前往侦查安塞尔失踪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卫星信号和通讯系统表示干员莱因哈特最后一次与罗德岛联系是在发现了某栋疑似传闻中整合运动的那只神秘部队所驻扎的森林后就彻底失去了联系。博士此刻知道这两名干员估计也已是凶多吉少了,但是对这支神秘部队的首领,那个叫格鲁斯伯爵的人,仍存在着些许的疑惑。 “……这个名字应该不仅仅对我来说是熟悉那么简单,还应该牵扯到些什么。”博士往着窗外,雨季终于过去了,天也逐渐放晴。访客的到来,似乎也如外边天气般为罗德岛拂去些遮掩住事实真相的迷云。“博士,我们事务所的所长来了,您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问问他吗?”办公室门口是一名菲林虎族少女,浑身亮眼的橙色毛发如同夏日艳阳一般,但她身旁那位就貌似没这样朝气蓬勃了,黑色的英伦风衣和遮住半张脸庞的绅士帽,活脱脱的宛若一个侦探片里走出来的老谋深算的警长。“鲤氏侦探事务所所长,叫我老鲤就好了,博士,听说你想知道维多利亚地区很多年前的案子?” “是的,劳烦您大费周章的跑了这么远来到我们罗德岛,现在可以将一切事实告知于我吗……” 一整个的雨季,格鲁斯伯爵都是在两只兔子少年的“服侍”中度过的,不得不说这是伯爵这么多年来度过的最舒服最惬意的雨季。当雨季过后的第一缕曙光照在格鲁斯的脸上时,他就已经醒来,他在床上左右看了看,左边是莱恩哈特,虽然还是生前的那套衬衣和吊带短裤,但却没有了那件潮流的大衣,看上去就像情色酒店的男侍者。而右边的是安塞尔,昨晚恶作剧的将其原本的医疗干员服饰脱个净光,换上了色气的兔女郎装扮,两条腿也自然而然的套上了厚厚的白色连裤袜。此时此刻的伯爵看上去才更像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他满意的抓起了躺在右边的安塞尔将其身体摆正,以一种跪坐的姿势坐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手捏了捏安塞尔的小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凉,果然只有这一点是不能奢求了。格鲁斯思索一下,突然想到了些恶趣味的点子。在摆弄会安塞尔的躯体后,他将其以仰躺的姿势放在床上,屁股用枕头垫高,双腿张开成M型,双手摆着v字手型,双眼翻着白眼半闭半睁,嘴张得大大的吐出半截舌头,整个人就像一只发情期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 这样的恶趣味怎么可能满足伯爵,他又将莱恩哈特的躯体俯趴在安塞尔之上,半张开的嘴似乎在于身下的粉色少年进行着法式湿吻,双臂交叉将安塞尔搂入怀中,两人疲软但永久定格在勃起长度的性器软趴趴的贴在一起。“哈,现在的场景就好像色情酒店的兔女郎在和男侍者偷腥后被我这个酒店老板发现了一样。对不对啊,我的两位得力员工?”他狠狠的拍了下两人的臀部,身体的颤动使莱恩哈特彻底失去平衡,毫无表情的脸彻底吻到了安塞尔,将其半吐的舌尖含在口中,这一幕着实逗笑了伯爵。“哈哈哈哈哈,真没想到你们俩还真挺相爱,但是现在也该为你们的老板提供更优质的服务来作为这次偷欢被抓的惩罚了吧?” 他拿出之前出门时候在一些色情用品店买到的足控香水,据说里面喷洒后的东西气味会变得像刚运动过后的汗足,而且还有男孩子款式的,这不禁让伯爵感叹了下这些色情商贩为了推销自己产品有多么绞尽脑汁。他将莱恩哈特的运动鞋和安塞尔色气的高跟鞋双双脱下,露处了里面三只白丝足和一只黑色棉袜足,并细心的每只脚上都喷好了足控香水。在一段时间的挥发下,两对娇嫩的小脚散发出了青少年独有的汗味和体味。不得不承认,这种香水的确可以以假乱真,把少年们特有的那种经过剧烈运动后汗水在足下堆积,又经过闷热的鞋内发酵后形成的特有的酸臭气味,这股气味似乎为两具已经死了多时的躯体又注入了新的灵魂。此时此刻伯爵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兽欲,他随便抓起一侧的脚将自己晨勃后硬挺的性器夹在中间。 这样一夹后才有更细微的发现,安塞尔的足底更加的软,关节在经过处理后也仍然保持生前的灵活性和柔软度。夹在下面感觉就好像放在一块蓬松棉花填充的抱枕上一般舒服。而莱恩哈特可能是由于长时间作信使工作的原因,足比起安塞尔的更结实些硬些,透过半透明的白丝袜似乎能看到足背上一条条血管。就在这种一硬一软两个男孩子脚的“夹击”下,伯爵喘息不断,在剧烈的抽插了几次后便喷涌出了今天第一股精液,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淌在两人的白丝袜足上,宛若两只可口的但稍有融化的奶油雪糕。 “接下来,就要尝尝你们俩的小屁股了……”伯爵意犹未尽正将两人臀部的衣物剥开露处有些苍白的菊穴,正准备好好享用“正餐”时,一阵电子仪器的提示音响了起来,扰伯爵的兴致。格鲁斯有些恼怒的下床寻找着声音来源,却发现声源来自于莱恩哈特的行李背包中,自从莱恩哈特被自己亲手处决并制成心爱的收藏品后就再也没有人动过这个东西。格鲁斯好奇的打开背包翻找起来,里面是些工作用品和一个小小的个人终端,终端虽然由雷姆必佑制作但必经过了这么久电量也快耗尽了。伯爵在背包中寻找到了备用电源后便饶有兴趣的翻看了起来,里面是一些罗德岛的讯息,当然其中包括之前罗德岛方面请求联络的数条通讯,以及一些即将抵达罗德岛的干员名单。 正当格鲁斯觉得此物过于无聊准备将这件终端丢弃在一旁时,一个佩洛族少年的档案映入眼帘,代号格雷伊,似乎是一名新人,正准备由莱恩哈特带领前往罗德岛报道,一直在等待着莱恩哈特的提供会面地点。 “……格雷伊?哦~看起来,似乎又有一个可口的猎物要送上门了呢……”伯爵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又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慢慢形成。 格雷伊自从申请加入罗德岛后,便得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个人终端,并被告知到时候会由资深干员莱恩哈特提供会面地点并随后一同前往罗德岛。现在的他,每天都在默默的等待着终端的消息,从早到晚。一般的同龄孩子可能早就会厌烦了等待,但格雷伊始终坚持着,因为他希望罗德岛会给他一个在这个乱世的立足之地,一份比较光明的未来。 “唔,该不会是那位莱恩哈特先生忘记我了吧……不,不能这样想!一定是他有什么事情还在忙!等他做完了任务肯定会来联系我的!”今天的小佩洛少年依旧乖乖的守在终端前面,并不断的自言自语试图说服自己继续等待下去。这时,一阵提示音响起,小佩洛少年立刻抓起了终端开始大声阅读着上面的消息:“致格雷伊,会面地点选在乌萨斯xx区外环森林内的木屋别墅,请尽快赶到。干员 莱恩哈特。哇!果然真的没有忘记我呢!嗯嗯,现在应该准备准备一下前往乌萨斯了!。”格雷伊满心欢喜的整理着自己的行装,他并不知道,终端的另一头并不是那个叫莱恩哈特的干员,他也不知道,真正的莱恩哈特现在目光呆滞衣冠不整,以一种诡谲的姿势仰面躺在阴暗房间的大床在,嘴角和后穴还在不断的向外流出白色的精液。 “也就是说,曾经的卡兹戴尔地区有一个世代从事殡葬行业的家族吗?” “是的,就是这样,因为他们独特的手法,所以被卡兹戴尔的王封为永久世袭的伯爵。”名为老鲤的侦探端起茶杯轻抿了口,皱了皱眉,似乎是茶并不对胃口,也有可能是因为下面要说的事情有点让自己觉得恶心。“他们的殡葬手法极其独特,是将一种由源石和草药混以其他矿石所配制的溶液,这种溶液或者说药剂在注入死者身体后会将尸体大部分永久保持不腐,肤色也与活人无异。只不过约摸二十年前,这家族的人几乎暴毙,就留下两个孩子。”老鲤说到这句话时候,又顿了顿,似乎提醒博士他下一句话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那个长子,就是格鲁斯伯爵,从小就继承了家族全部的防腐技术。并亲手将自己的父母制作成了那种不腐的标本,就像娃娃一样……” 此时的格雷伊已经来到了森林深处的木屋别墅前面,他有点疑惑了,这座房屋从外表看上去并不想有人在的样子。“莱恩哈特先生说的应该就是这里了吧,难道是他在房间深处没有听见吗?唔,我还是去敲敲门看看吧。”他攥紧了手中的法杖,来到门前,还未敲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是还算是较为明亮的会客厅,老旧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张茶几和两把沙发椅,待格雷伊走过去后看见,茶几上留有一份字条,一杯温热的牛奶以及一份似乎刚烤好不久的甜点。格雷伊将法杖放倒在一旁,坐在沙发椅上细细阅读起这张字条:“致格雷伊,我外出执行一项短暂任务,应该很快回来,甜点和饮品是为你准备的,请慢慢享用。莱恩哈特” “唔啊,原来是为我准备的下午茶呢!莱恩哈特哥哥真的好贴心,那……那我不客气啦。”格雷伊长途跋涉,肚子早已经发出了抗议,面对这样的甜点和饮品还是个孩子的他自然也不会拒绝更没有多想些什么,狼吞虎咽吃光了一整盘的甜点,又举起杯子一口气喝干了杯子中的牛奶后,这才心满意足的仰靠在沙发椅上晃动着双腿等待着莱恩哈特的回来。 只不过,他再也不可能等到那个人了,这也将成为他生命中最后一餐,可怜的小佩洛终极会为自己的单纯付出代价。 刚吃下食物没有多久,格雷伊就感觉到自己一阵的头晕目眩,眼前的事物似乎也出现了重影,眼皮变得越来越沉似乎没办法再睁开眼睛,思绪也变得像一团浆糊般昏乱。“唔,我这是……太困了吗?明明有好好睡觉……不行,不能睡着……还没有等到……”在逐渐失去意识前,他似乎听见了从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好像有人正在走下来了,但他最终没能撑到一睹来着的尊容便昏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半跪在一张大床上,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露出一双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双脚脚踝部分被一对脚铐铐住。双手被人用牛筋绳反绑在背后,脖子上也被带上了一个金属项圈,项圈的末端有一根拇指粗细的锁链链接在一个有绞盘的装置上。待他完全清醒,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床上侧躺着一个人,白色的长发,金丝眼镜,萨卡兹特有的恶魔犄角。此时此刻这个人正单手托腮饶有兴趣的看着格雷伊。 “那个,这是什么恶作剧吗?先,先生……请解开这些可以吗?有,有点不舒服……”格雷伊并不清楚眼前处境,只是觉得这只是罗德岛方的一个单纯的恶作剧,他试图向面前的那个萨卡兹族人求饶,毕竟这样被绑起来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哎呀呀,瞧你说的,我只是想跟你做一个,小小的游戏~”白发萨卡兹嘴角微微上扬,早已把绞盘的链条另一段抓在手中。“我叫格鲁斯伯爵,是莱恩哈特的好朋友,他也在我家里哦,只不过我并不想他就这样离开我。这样吧,如果这场游戏你获胜了,我就让莱恩哈特君和你一起回罗德岛哦。” 此时此刻的格雷伊内心中踹踹的感觉到些不安,但仍怯生生的回答了人的“游戏”邀请:“嗯……好吧……我,我答应你……只要我赢了的话,就让我们俩回罗德岛,嗯……是,是什么游……呃!咳……!”还未等格雷伊说完,伯爵已经拽动了铁链,在绞盘的作用下铁链将格雷伊梦地拽的站起,又将他娇小的身体拽的稍微离开了地面。一时间的窒息感让格雷伊都双腿拼命的蹬着 并小幅的踢着,脖子拼了命的伸长似乎要呼吸更多的空气。 “规则很简单,在这个沙漏流干之前没有被我杀死就算赢哦?现在游戏开始了~”伯爵将一支小小的沙漏倒放在床头,开始了这场死亡游戏。 格雷伊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的如此漫长,他甚至觉得沙漏里每一颗沙砾的掉落都宛如一年之久,小小的双脚努力的够向床,试图寻找到一个支撑点,脚趾也在乱踢着。嘴整得大大的却喊不出连续的话,只有一些含混不清的“嗯,啊”声。格鲁斯似乎觉得仅仅是这样并没有让自己参与到游戏中享受到快乐,思索片刻后便脱下了裤子仰躺在格雷伊下面,并将自己的性器正好对着格雷伊挣扎中的小脚。这的确是个别出心裁的玩法,格雷伊在不断踢和挣扎的同时也变相的踩弄着格鲁斯是性器,棉质的布料虽比起丝质布料粗糙些,但是更能刺激到格鲁斯的性欲,粗糙的纤维面料踩在性器附近的皮肤的确是有些疼痛,但所带来的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恰巧的低头一瞥,格鲁斯伯爵才注意到格雷伊白袜底居然印有了粉红色兽爪肉垫的图案,这样可爱又有点幼稚气的图案不由得让格鲁斯嘲笑格雷伊起来:“还真是个孩子呢,穿这样可爱的袜子是想被什么人挠脚心呢?” 但现在的格雷伊似乎无暇顾及回答这个让人感到羞耻的问题,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越来越涨像被东西挤压一般,头脑内像是要炸开一样膨胀的难受,喉咙发干喊不出声音。这时候突然感觉锁链似乎松下来了些,身体也向下坠了约几厘米,脚底也似乎踩到了什么有点软又有点硬的棍状物,他当然是不会放弃这样一根救命稻草,他努力的用脚夹住乱蹭着似乎可以为自己留的一丝喘息的机会。然而,这是伯爵故意这样做的,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希望用格雷伊的足在他临死之前为自己做一次特殊的足交,因为格雷伊当感受到足下有什么物体必定会努力的踩住夹住,这种体验让格鲁斯伯爵简直爽到不行,随着格雷伊的棉质白袜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龟头刺激着格鲁斯敏感的神经,没过一会一股浓浓的暖流就沾满了格雷伊的双足。 格雷伊此刻并不知道自己脚上沾到了什么,他只是一个劲的拼命挣扎,他只想活下去,罗德岛也罢,回到故乡也罢,他只是想好好活下去。然而,事实的残酷最终还是无情击垮了少年的希望,一张红布被掀开,两位卡特斯少年正互拥的坐在椅子上,毫无生气的双眼告诉了格雷伊这是两具死尸,其中一个正是莱恩哈特。格雷伊彻底绝望了,毕竟是个孩子,在临死的时候他哭了,他在害怕,他不想死,眼泪,鼻涕和口水流到一处。小小的下体也因为窒息而抬头涨起,裤子鼓起了一个小包。“看,这就莱恩哈特哦~很快……”伯爵顿了顿,抓紧了手中的锁链将佩洛少年悬吊在屋顶,项圈也收缩到了极限。格雷伊的开始了死前最后的挣扎,身体不断抽搐着,在最后一下剧烈的抽搐后,最终尘埃落定,一切都平静了,格雷伊临死前也和安塞尔一样尿了出来,裤裆的位置湿了一大片,只不过在淡淡的尿骚气中似乎夹杂着一股青涩的气味,原来格雷伊在人生最终的时候射出了自己的初精,也算是没有留下遗憾吧,淡黄色的尿液顺着裤腿一点点滴落在床单上发出微弱的滴答声。“……你们就会永久在一起了,只不过是作为我的收藏品。”此刻,伯爵才缓缓吐露出后半句话,满心愉悦的看着吊在屋顶死去的格雷伊,一脸哭相,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孩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嘴也是张开着,似乎在号哭。 在确认了格雷伊的确已经死亡后,格鲁斯上前将挂在天花板上的格雷伊尸体小心翼翼的取下,解开了项圈,脚铐和绑缚双手的绳索后将格雷伊平放在床上。这次想看看这张稚嫩的小脸吧,瞳孔已经扩散了,眼眶里还有着些许的泪水,这样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心生怜悯又让人想好好的玩弄一下。格鲁斯伯爵轻轻捧起格雷伊的头吻了下去,满口的奶香气息,可能的由于最后一餐刚刚饮用过牛奶的缘故,格雷伊的口水混合着一股淡奶油的味道,非常符合他稚气未脱的外表和年龄。格鲁斯伯爵吸吮着格雷伊的舌头,还是原配的舌头好啊,毕竟人偶化后舌头这种易腐烂不易保存的部位是必须要用仿生材料制作的,格雷伊的舌头软软的糯糯的,犬齿也小巧的可爱,口腔里除了刚才食物残渣没有其余的杂质。格鲁斯伯爵直到几乎吸干了格雷伊的口水并快让自己窒息了的程度才悻悻的放开了格雷伊的小嘴,不过虽说满足了上面的“嘴”,却没有满足下面的“器”,格鲁斯伯爵擦擦嘴角,他早就想尝试一下让刚死不久的男孩子为自己口交是什么感觉了。他脱下裤子,由于好几分钟的法式湿吻下面的巨根早已经再一次涨大起来,伯爵将格雷伊的身躯翻了一个身,使其刚好俯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稚嫩的小脸紧紧贴在伯爵硕大的性器上。从下体传来格雷伊小脸稚嫩的触感让格鲁斯伯爵欲火中烧,他迫不及待的撬开格雷伊的小嘴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一股温湿的感觉瞬间袭来,格雷伊是孩子,嘴并不是很大,却刚刚好包裹住伯爵的性器,长长的性器直直的抵到了喉咙的部分,佩洛磨砂质感的舌苔更是进一步提升了格鲁斯伯爵的快感。他粗鲁的抓住身下佩洛少年的两只小小犬耳作为把手,肉棒猛烈的抽插着,一次次撞击着佩洛少年喉咙深处,如果格雷伊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因为这样的折腾而被搞到恶心干呕吧,只不过现在的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能任凭硕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你不是喜欢喝牛奶吗~来,这次就让你好好的喝个够~”伯爵喘息着用力一顶,乳白且粘稠的“牛奶”瞬间灌满了格雷伊的口腔和喉咙。“都给我喝下去,不许吐哦~”在拔出自己的性器后,他将格雷伊的嘴闭上并将头部向后一仰,“牛奶”便顺着喉咙勉强流了下去,至于说流到哪里就只能等人偶化时候才能知道了。 享受了格雷伊较为完美的口交服务,接下来该看看这只幼犬的发育如何了,格鲁斯伯爵先解开了格雷伊的外套和内衣脱下,皮肤较之前两只兔子少年来讲较为苍白,可能是家境贫困营养不良的缘故吧。全身没有多余的体毛,甚至连腋下都没有一根体毛,散发着稚嫩好闻的奶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幼童的体香”吧。两对小小的乳头还没有发育,甚至连乳晕都是淡淡的颜色,混在皮肤内有些难辨认出来。伯爵一边抚摸亲吻着格雷伊的上身一边缓缓褪去他下身的裤子,双腿也是一般的瘦弱,内裤却平平无奇是白色三角紧身内裤,前段白色的部分已经被尿液浸湿变成淡黄色的,脱下裤子后,尿液的氨气和男孩子初精的青涩如同淀粉般的气味散发的更加浓重了。格鲁斯可不在意这些,毕竟这些也是他心爱男孩的精华之一,他将内裤脱下细心折叠好放在一边。内裤脱下后,小小的性器便暴露出来了,小巧玲珑的生殖器在第一次勃起后就永恒定格在了这一长度,阴部周遭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根阴毛,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舔舔尝一下味道。 最后便是格雷伊那双穿着白色棉质短袜的双脚了,令格鲁斯伯爵惊讶的是,就连格雷伊的脚也与其他曾接触的男孩不同,没有一丝的汗味,只有着淡淡的布料气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奶味。棉袜足底上的粉色肉垫图案还沾有伯爵自己之前射出的精液,已经有些凝固了,使粉色肉垫图案部分变成了淡粉色。格鲁斯伯爵讲格雷伊的衣物全部脱下却唯独留下了这双白色棉袜,可能也是因为它太过于稚气可爱很符合这位幼犬的特征吧,他抓住幼犬的两条腿将人脱了过来,接下来就是要开发后庭部分了。小幼犬的后穴稚嫩可爱,粉嘟嘟的,当然也小的可怜,格鲁斯伯爵刚将一根手指塞入就感觉到紧的不行,插入两根手指就已经是极限。但格鲁斯伯爵仍想尝试一下将自己性器插入进去试试看会怎样,他用力的拍击了几下格雷伊的臀瓣让失去活力的肌肉更松弛些,并做好了充分的润滑后尝试着将龟头部分缓缓插入。毕竟是幼犬,后穴从未被开发过,伯爵的龟头刚一插入就夹的紧紧的,这倒不是因为死去的肌肉还在紧绷,而是格雷伊年龄实在太小,很多地方并没有发育完全,所以伯爵刚一插进去就被夹到仍的冒汗,只得先拔出来。 不过仅仅是这样的问题并不能难倒号称“现代蓝胡子”的伯爵,他思索着环视房间,最终将眼睛定格在了刚才用来绞死格雷伊的绞盘上。他想到一个独特的玩法,他重新将格雷伊稚嫩的脖子吊在绞盘之上,并向之前绞刑时一样在格雷伊身下躺好,只不过这次幼犬的身体并没有之前吊的那样高,格雷伊无力的双腿半跪着,背向格鲁斯伯爵的脸跪坐在他的身上。待一切准备妥当,格鲁斯将勃起的肉棒对准了幼犬稚嫩的后穴,抓住双腿用力向下一压,终于将整根的肉棒全部送入格雷伊的后穴之内。虽说这种办法的确是成功了,但幼犬的后穴还是紧的不行,刚才的一次猛冲也使得穴壁内侧的表皮破裂渗出血液来,此时的伯爵也顾不得许多了,破肛的血液刚好起到了些润滑作用,在血液的润滑下,格鲁斯抓着格雷伊瘦小的躯体上下撸动起来,就好像这只可怜的幼犬尸体已经成为了他用来泄欲的飞机杯一般。在这样抓住腰肢撸动片刻之后,格鲁斯的精华又一次填满了这只幼犬小小的躯体,白色的精液混合了殷红的血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液体缓缓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待性器疲软些便将其拔出,可能还是用力过猛的原因,导致格雷伊稚嫩的后穴有些脱肛。人偶化可能会不太好处理吧?,格鲁斯这样想着,可是现在的他早就精疲力尽无暇顾及这些,将格雷伊的小小身躯搂抱在怀便沉沉的睡去。 约摸睡了半刻钟,格鲁斯伯爵便醒了过来,倒不是说他精力已经恢复,而是必须要在死后一个小时左右进行尸体初步处理工作,以免人偶化后出现瑕疵。他拍了拍隐隐作痛的头,将格雷伊抱起置于肩膀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工作间。 楼下的会客厅里,依靠着格雷伊自制的法杖,顶端的电灯装置亮着微弱的光,法杖的一旁,是一顶白色带有护目镜的帆布帽子。 第4章 粉兔子,黄兔子,以及黑兔子 断崖(艾尔斯)篇 粉兔子,黄兔子,还有黑兔子 断崖篇 “博士……你说莱特已经失踪快一个多月了?那,为什么没有搜寻?”黑发卡特斯少年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不俗的力度甚至让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咖啡震荡的撒了出来。而博士,罗德岛的智囊,此刻一言不发的端坐在那里,双手相握抵住下巴,脸庞完全被兜帽的阴影遮挡看不清表情。 “艾尔斯……不,干员断崖,我很清楚你和干员莱恩哈特的关系,但是你也应该清楚,我们此刻尚未清楚,况且我们这边已经失踪了包括他在内的三名干员,虽然不能确定是针对我方实施的复仇计划,但可以确定……”“你说够了没有?!如果你这样无动于衷的话,我自己去找莱特回来!”断崖那一对红色的眸子里第一次展露了愤怒和些许的杀意,博士愣住了,他未曾想过两位卡特斯族的羁绊如此深厚,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艾尔斯也会自己跑出去找莱特吧。博士这样暗自的思索了片刻,只得做出决定:“……好吧,我特许干员断崖前去调查三位干员失踪的案件,只不过必须要佩戴好这个迷你摄像头……”一个小金属盒被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只有豆粒大小的迷你摄影仪,断崖有些疑惑的将其放在手心细细端详后便放入自己的背包中。“抵达敌方据点后,记得开启摄像头,还有,别逞强,不要意气用事。”博士回忆起和龙门的老牌侦探老鲤的谈话,心头不由得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待他想叫住那名黑发卡特斯时,人早已经离开办公室了。 “希望,真的希望他们只是被囚禁了,而不是变成……”带着厚大的皮革手套的手略有些颤抖拿起了一张泛黄的相片,那相片中是一栋洋馆内部,那些宛如士兵般整齐排列在里面的,是一具具形态各异的少年,他们的面容永恒定格在最美的年华。 “博士,鲤先生帮您联系上了!那位私法制裁者决定跟您聊聊……”通讯终端响起了阿米娅的声音。 “把电话接过来吧……”博士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疲惫,两指夹捏住两眼间搓揉,不经意的望向窗外。 天灾刚刚过去,阴郁的天空中云层夹杂着雷电,又要下雨了。 雷雨天气格鲁斯自然是不可能出门的,他开始思考今天要玩些什么,他的目光瞟向了之前手下们在一辆炎国的货车上劫掠的服装箱,或许里面有些能让自己感兴趣的好东西。服装箱里是几套颜色各异的炎国特有服饰,似乎叫“旗袍”,与其并搭的则是黑白粉三双过膝长筒袜和印有梅花图案的高跟鞋,格鲁斯伯爵嘴角微微上扬,他觉得终于算是也可以享受下炎国贵族们的待遇了。 一番布置后,楼下那间不小的宴会厅便充满了炎国的特色,三名少年的躯体早已经换上了各色的旗袍,安赛尔的那件是大红色牡丹花刺绣,下身则是一条厚厚的黑色裤袜,由于昨晚“侍奉”了伯爵大人的缘故鼓胀撑起了小小的黑包,弄得旗袍的前摆也微有凸起。莱特则是一件橙色丝绸旗袍,下身白色厚裤袜。个头最小的自然是刚俘获不久的格雷伊了,黑色的旗袍绣着玫瑰的刺绣有些松垮,及膝黑丝长袜,短小且毛绒的尾巴在身后无力耷拉着。如果无视三位少年那惨白的脸庞和空洞无神的双眼,定会以为是哪位恶趣味的炎国高官所豢养调教好的娈童。三名少年姿势一致,双手交叉在前挺立身躯,头微微仰起,等候着主人的发落。支撑他们躯体的,是几根钢条制作的支架。 伯爵本想和炎国人一般用两根木条做成的,名为“筷子”的餐具用膳,可终究是没有学会怎么用那东西,无奈只好作罢,刀与叉来说或许更适合这位落魄贵族吧。娴熟的举起餐刀准备将黄油抹在面包上,余光掠过面前的三位少年,脑中想到了一个更恶趣味的想法,他将餐叉放在指尖旋转,叉的一头渐渐停住指向了莱特。 “看来你很想亲自帮助伯爵大人用膳呢,好,那就成全你了。”伯爵笑着手持沾有黄油的餐刀踱步到了莱恩哈特的面前,一把掀起旗袍的前摆并扒下那较厚的白裤袜,疲软的下体啪的一下弹了出来。毕竟是一具尸体了,性器永远会定格在勃起一般的长度但不会再次挺立,用刀在这软趴趴的性器上涂满了黄油并用切片的吐司夹住,便开始了美味的早膳。 先从这份“三明治”的边缘开始品尝吧,松软的吐司与淡淡奶香的黄油简直是绝配,顺着性器的边缘一点点将两片吐司咬成莱恩哈特的性器的形状再一口吞下,已经死去并经过处理的性器自然没有活着时候那样有温度,质感也没有那么软弹。但格鲁斯依旧耐心的将吐司悉数吃光后再用舌轻裹住性器吸吮着上面的黄油,就好像在为这只小兔子口交一般,而那些黄油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臆想中新鲜的精液。悉数将黄油吞咽干净后,格鲁斯伯爵满意的用舌尖舔舐了下嘴角,传继粗暴的抓紧莱特的耳朵将他反按在墙壁,单臂搂住人的腰肢防止躯体失去支撑而倒下,抓起一旁的挤压式蛋黄酱挤进莱特的后穴作为润滑,便将睡袍一拉将下体插入。 蛋黄酱作为润滑剂的确过于粘稠,伯爵自己也深知这并不是一个好想法,他有些费力的扭动下体将莱特的姿势调整成侧靠在墙壁,脱掉一条腿的丝袜有些翘脚的独立着,另一条腿倚靠搭在伯爵的肩膀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格鲁斯用舌尖舔舐起那白裤袜的大腿内侧,唾液润湿了白色的裤袜留下一滩水渍,下体有节奏的一下一下顶击着人的后穴。尸体的头部随着这剧烈摇晃不止,脸部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呆滞毫无情感。将那对兔耳攥入手中,伯爵的快感最终抵达了极限,腰部紧紧一收顶到深处,白色的爱液混合着蛋黄酱将莱特的肚子彻底填饱。 “还是不行啊,啧啧,果然还是比活着的或者刚死的差了许多,后穴也被自己开发的不再紧致。”悻悻的拔出性器,莱恩哈特的躯体在无外力支持下摔倒在地,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此时莱特的躯体滑稽可笑,双腿岔开双脚贴在一起形成个圈,泛白的精液混合着黄色的蛋黄酱从那已经松弛的后穴中汩汩流出,整个人宛若一只被人玩烂了遗弃的布偶娃娃躺在地毯上。 而伯爵,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个人正用铳一类的武器抵在自己后脑勺上。 而那个人,不,应该说少年吧,喘息中是满满的怒气和火药味。 “你……杀了莱特,然后把他做成这种可悲的玩偶供你这变态享用?就为了……满足你那恶趣味的喜好?” 少年沙哑的嗓音有些哽咽。看来这名干员真名叫莱特,貌似是身后这孩子的重要之人呢,伯爵一边这样想一边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啊,怎么了?有什么人可以阻止毛发生长吗?当然没有,那么也没有人可以阻止自己的癖好,我只不过是想让一些孩子永保青春陪我而已,我可是很爱他们啊~” 断崖扣着扳机都手指微微颤抖,他一直没办法想象曾经那位爱说爱笑,总是找各种理由借自己钱的莱特竟会有一天以这样可笑又可怜的方式死掉,并且被人做成发泄用的玩偶。 “……这句话,你留着给莱特说吧!现在我要为他复仇!” 扳机叩了下去,早已悬浮在半空中的自动浮游刃暴雨般刺向格鲁斯伯爵,但是,有用吗?虽早就听闻这位变态伯爵有一只机械臂,但从未想过这只机械臂居然还有这样惊人的速度和机构。机械臂只轻轻一挥便击飞了数支悬浮刃,击飞的悬浮刃旋转着直插入墙壁,剩下的数支则悉数被格鲁斯抓在手中。 不,还是有一支处于他的死角,这唯一一支命中的悬浮刃结结实实的刺入了伯爵的左肩没入半分,血,染红了格鲁斯伯爵的睡袍。成功了,断崖此刻心中默念着,他觉得按这样攻击就有可能杀死眼前这个恶魔。 “……你这小子,哈哈哈哈,我说这武器怎么这样诡异,原来是莱茵生命那些科技狂搞的鬼。” 伯爵发出有些渗人的笑声,那笑声比恶魔的哭声还要渗人和难听,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他一把将插在背后的悬浮刃拔出,任凭鲜血大量喷出染红了半边的身子。 “不错不错,被这玩意打伤也算是我倒霉,不过要不是冥王星给我打造的这支义肢,我早就让你这个兔子朋友杀死了,对,就是地上这只。”说罢,将手中的悬浮刃如同丢垃圾一般丢在地上,顺带还踢了一脚躺在地上莱特的尸身,这一脚,让体内更多的精液流了出来。 “你这混……呃!”断崖那充斥的怒火的咆哮还未说完,只听得一声机括的响声,一具金属项圈突然扣在了自己的颈部,一根金属丝线将其链接在格鲁斯的义肢手腕处。这副项圈并没有缩紧,只是恰到好处的卡在了脖颈上。伯爵站起身,此刻局势逆转他已然占据了上风。他现在只需要轻轻一拉,眼前的这名少年就可以和之前的三位一样成为一具不会反抗的尸体。 不过,这一次他不打算这么做。 可能是之前格雷伊的源石技艺给了他启发吧,他发觉自己似乎也可以使用些许的电击式源石技艺,义肢的金属食指束起微微一勾,一股电流瞬间遍布了断崖的全身,这是一段微弱的电流,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却实实在在的让还在用手掰扯着项圈的断崖瞬间瘫软的跪倒。对于电流,断崖再熟悉不过了,他自己的武器时不时就会漏电,一开始的确有些受不了,到了后来居然慢慢接受并有些享受这种酥麻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的电流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竟勃起了。 “哟……居然还会勃起啊,你这样我还真舍不得杀你了,一电就能勃起,看来你是一个受虐狂啊。”格鲁斯敏锐的双眼自然是察觉到了少年的下体支棱起了小帐篷,他想到了更有意思的办法,他停止了电流抓紧金属的缆绳将断崖拖拽进了实验室。小断崖早已经没有刚才复仇的那般气势,一方面刚才那强大的电流让自己浑身酥麻乏力,另一方面因为这种攻击自己竟然毫不争气的勃起了,这让他羞愧难当,即使是想挣扎也只是扭捏的扑腾了几下。 来到实验室,趁着断崖没有恢复气力反抗便将他跪绑在柱子上,乳首用一对链接了电源的铁夹夹住,勃起的性器则强塞入了一枚绑有电线的铁棒,直直插入马眼疼的断崖大叫。伯爵又脱下了断崖的鞋子,露处里面由黑色棉质船袜包裹的小脚,伯爵顺带闻了一下,是那种浓浓的汗味长时间没有得到释放的酸臭气,不过这并不妨碍对他的足部的处刑,两枚漏电的小跳蛋被格鲁斯用绝缘胶带绑缚在足心并重新套上了船袜。差不多准备妥当了,但是格鲁斯觉得还是不够,他绕着人一圈圈转着打量着身上,项圈的导线已经从义肢上脱离并与其他电线链接到总电源上,在取下项圈的时候,他发现这位少年虽年龄不大却有着不错的腹肌。 那种腹肌并不是如久经沙场的战士般粗犷硬朗,充满着结实的曲线,而是一种比较柔美的线条勾勒而出,腹肌的两侧有着漂亮的人鱼线,阴部没有一根阴毛,性器由于被塞入铁棒而滴滴答答流出半透明液体。那就从腹肌下手吧,几片电击贴对称的贴在了断崖的腹肌上并也用绝缘的胶带固定好,做好了这一切伯爵终于满意的点点头。 “你……你要干什么,你这变态!”断崖终于得以喘息,吃力的抬头望着眼前白色的恶魔,他此刻只想寻找一个机会反杀掉这个混蛋。“不要误会,我想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才能值得占有可爱的小莱特。”言毕,伯爵转身离开了房间,在离开房间后他顺带的打开了总控制器的电流开关。 断崖还未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就察觉到那熟悉的电流麻痹感遍布来身体各处,尤其是自己的下体,乳头以及双足。乳头在受到电击后迅速充血挺立起来,那种麻痹感夹杂着些许快感直逼断崖的大脑,还未等这份快感细细品味,性器中由于早就被异物插入而刺激出的液体进一步加强了导电性,进一步刺激了断崖的性欲和快感。脚心被较弱的电流刺激着却无法瘙痒,裹在黑色船袜中的小脚趾张开又并拢扭捏的乱蹬。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渐渐夹带了些许鼻音,发出了本不属于自己的娇嫩喘息。 “不,不行的……不能在这里,这种事情,我还未和莱特……我只能是他的……”断崖在电流的刺激下神智有些混沌了,口中呢喃着那位最挂念的卡特斯的名字,脑海中一幕幕浮现出两人曾经的一幕幕过往,一滴泪划过脸颊,滴落在地板上。是的,他不愿意相信莱特已经死了,他开始希望他只是睡着了然后被这个混蛋侵犯,只不过现实往往更戏剧化和残酷。门被打开了,伯爵怀里抱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而怀里的人,正是穿着常服的莱恩哈特,伯爵特意将他换上了断崖最熟悉的服饰后再抱了回来。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那就看着他被我侵犯吧~啊,当然,你如果哀求我的话我可以让你也分一杯羹哦?”伯爵戏谑的笑着,解开了莱特衬衣的纽扣,惨白的胸膛上那对乳晕早已经不是粉色的了,呈现出一种发青的色泽,但格鲁斯伯爵并不在意,吻过胸前的那对乳晕并最终吸吮起其中一个。拉起并操控着莱特的手解开短裤的吊带,一边抚摸,一边拉扯着的脱下莱特的短裤露出下面依旧是惨白的臀部,操的烂熟的后穴半开着隐约可见里面已经发白的肉壁。断崖目睹此景自然是逼近崩溃,他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红色双瞳的眼睛瞪的老大,“你这变态,放开,放开他啊啊啊啊啊啊!” 回应他的,只有被调大的电流,那对垂搭的兔耳此时也支立起来,让人难免想到炎国“怒发冲冠”的这个词语。 “哦呀?放开?如果你哀求我我就放开,然后让你也享受一下他的小穴哦~”格鲁斯将莱恩哈特完全的抱坐在腿上并用双手岔开了两条腿,空洞的后穴直直面对着断崖的脸,下一瞬就被格鲁斯那硕大的性器填满。那只穿着白色丝袜的脚被攥着脚跺对着断崖摇晃挥舞,似在勾引。 “你知道我是怎么杀死他的吗?我想想啊,是溺死的哦……”这有一句没一句的话语毫无疑问如同利刃切割着断崖的精神和内心。他想不去看,但莱特那虽然潮流但有些色气的装扮又让他不得不想去窥探,那种可爱又可怜的模样被人把玩在怀蹂躏。这份悲伤,愤怒夹杂的更多是性的初次涉猎,偷尝禁果的快感,多重情绪与电击的快感相融合,在最后的一颤,他射出了自己人生的初精。幻觉中,他仿佛回到了那次任务结束的购物,那是在哥伦比亚的服饰商店,莱特拿着两种不同的袜子左右为难。 “呐,艾尔斯,你觉得这两个哪个比较好呢?”莱特蹦蹦跳跳的举起两件袜子,一件是白色长筒袜一件是带有绑带的棉质小腿袜。 “你自己选就好了啊,而且不觉得有点太女孩子气了吗?”艾尔斯,也就是断崖,漫不经心的嚼着盐水毛豆,此刻他知道莱特下一句肯定是借钱。 “哎呀呀,那就都买好啦~艾尔斯记得帮我付账哦~” “喂喂!这是第几次了啊,你借我点钱什么时候还啊!” “下次啦下次啦~来,这是给你的补偿哦~” 莱特那薄樱色的双唇灵巧的叼去吃了一半的毛豆,并在艾尔斯的嘴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那一瞬,艾尔斯觉得眼前这名金发的同族,是那样的耀眼,那样的令人神往…… 但此刻电流也开到了极限,当最后一滴的初精射出落在地上凉透后,黑兔子高傲的头终于重重垂下,口中喃喃:“……真想,想,再一次,和你……” 话并没有说完,最后一口气息如同游丝消散,断崖的嘴张着,唾液一丝丝的滴落拉成银丝,双眼半睁半闭,血色的双瞳已然扩散,嘴角上扬似乎在微笑,而电流在他心脏停止跳动的数秒后停止了,头顶飘过一缕白烟,是电流烧焦了什么吗?或者是黑兔子的灵魂? 没有人知道 伯爵一边抓露住莱特的腰肢自下而上的抽插一边细细端详起这两只兔子的容貌,仔细一看他们还真是般配,莱特是那种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少年,常常微笑的嘴角有一丝狡黠的小恶魔后辈的意味,金色的有些自然卷的确像太阳一般耀眼,身体没有一丝伤痕,皮肤细腻堪称上帝制造的艺术品。而断崖,则更显得冷静成熟,虽并未完全褪去稚气但仍可以看出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战士。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有点让我怀念起那个人了……”伯爵一声苦笑后便松开了抓持莱特脚跺的手,让少年彻底躺靠在自己怀里,重力导致性器更加的深入,终于抵达了从未开发的区域,而莱特的躯体或许早已习惯这一切,他的双眼空洞望着前面已经死去的断崖,一滴液体划过那冰冷许久的脸颊,是泪?是水?无所谓了…… 断崖那有些凄美的死法进一步刺激了格鲁斯的性欲,或许这对兔子的之前的羁绊让他想起那个人,他有些失控的咬住莱特的肩头,这份失控的情感使得他紧紧抱住怀里的少年尸身,性器在后穴中抽插到最深处,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填满了莱特的小腹,似乎为这具失去活力的身躯带来了一丝的生气。 “真是……无聊的感情。”伯爵将性器从莱特后穴拔出,像玩腻了玩具一般将这具尸体推倒在地上,自己转身出去了,现在,他需要冷静。 莱特倒在地上的躯体,头部枕在断崖的膝上,而断崖低垂的头,宛若向莱特诉说自己的心声。 他,爱着他吗? 而他又爱着他吗? 不远处的尸体处理台边,摆放这一张老相片,里面是三个少年,一位黑色短发挑染的萨科塔,一位白色的萨卡兹,而不远处,是一名深栗色卷发,同时有着巨大白色羊角和天使头环的少女……? 龙门,非法地带。 雨下的急了,雷暴天气让本来就睡眠不好的冥王星提前醒来,他有些不耐烦的用手肘怼了下搂抱自己死死的人。“拜蒙,我应该说过,跟我一起睡就不要搂的这么紧。” “有什么关系嘛~星~人家可是,非常非常非常爱你哦~”那名叫拜蒙的揉揉蓬松睡眼跪坐起身便准备将及腰长卷发束起,巨大的银色羊角看起来碍事。长发下,是一副与女孩子别无二致的姣好面容,甚至连富家千金都逊色半分。 但是他,确确实实是男孩子,身后碎片化的水晶光翼和头环,以及那一条长长的萨卡兹尾巴,让人一时间难以辨别种族。 “又做噩梦啦?让我猜猜……啊,是那小子吧?还真是只顽强的蟑螂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但这只会让冥王星更觉得头疼。 “我只是觉得 我不得不起管了,为了我的原则……” 微弱散发紫色荧光的光翼和头环,隐约可以看见少年阴沉不定的脸。 “我必须,亲手葬送过去……和他……” 第5章 番外 梦境,或是现实 伤害永远是相互的,就如同车轮周而复始,人们在伤痛中所学到的教训就是无法在伤痛中学到任何教训。 这是一条衔尾蛇,也是一条死循环。 昏暗的烛光下,一名衣衫褴褛的银发少年呆坐在桌旁,考究的灰白制服撕的破破烂烂仅供裹体。一双翠绿色的眸子早就没有了神采。曾经拿那用以操控大量如同恐怖故事或者民间传说中丧尸一般的牧群,曾经治愈不少同僚们伤痛的法杖也残破不堪,谁能想象这就是曾经肆意在龙门屠杀数以万计无辜民众的白色恶魔梅菲斯特呢?这个世界早已传遍了这个梦魇般的名号,但又有几人知道他其实只是个孩子呢? 桌上黑面包的气味让任何人都忍不住作呕,即便有着更优质的饭食的梅菲斯特看见那玩意也倒起了胃口,更让他回忆起在乌萨斯的那段童年。那段有着那名沉默寡言,但又极其可靠同伴的童年。梅菲斯特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肉了,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来着?上周?前天?还是自己从来没有吃过?梅菲斯特已经想不清楚这种事情了,他也不想去仔细思考这种事情,思考问题一直都是他的工作。无论是作战也好,指挥也好,交给他,听他的就可以了,梅菲斯特从未想过思考这种事竟然这样复杂且让头隐隐作痛。 碗摔碎的声音让梅菲斯特从幻觉中清醒了些许,满地的餐具碎片,本就让人没食欲的黑面包更是沾满了尘土。“八成是因为刚才情绪失控给全部打翻了吧,反倒让这些牧群吃了顿好的。”梅菲斯特依旧还在出于精神恍惚的状态,好像对着牧群诉说,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回应他的只有牧群们撕咬黑面包的咀嚼声,他们现在也只能是称不上“群”的零星几个丢弃在这里,早就被罗德岛医疗干员废除了攻击性能。活尸没有感情,更不会回答,只是保存着生物最基本的需求和听从“白色恶魔”命令罢了。他知道,就算和从前一样没有人回应,也清楚,那个他,那位可以称得上恋人的少年再也回不来了。“连他……萨沙,最后一面……见到了吗?……还是没见到?我最后一次与他见面是在哪里?”又是一阵喃喃自语,手中的照片早已经揉皱,上面面容也不再清晰。这是他吗?他是长这个样子吗?他脑海中有关那个人的记忆,那个人的容貌仿佛在逐渐模糊,变淡,最后消散为尘埃。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忘!不要!” 梅菲斯特再抬起头时,泪水早就溢出眼眶,一滴滴泪冲开沾满尘土的小脸留下痕迹。 这里是收容所,罗德岛的懿旨在于将梅菲斯特送与龙门并由魏彦吾亲自处理,至于说牧群,有一位莱茵生命的高级研发员想看看这种近乎活尸的生命体究竟如何爆发出那样高的攻击力并且还能活动自如。与其说是收容所,倒不如说是一个依废墟而建造的临时窝棚,对付这样没有攻击力的一名专注医疗的整合运动干部和几个失去攻击能力的活尸,龙门近卫局仅仅派出了两人把守,估计他们认为整合运动现在目标并没有救出一个“弃子”这一项,所以才如此放心大胆。 雨,不知道何时又下起来了,淅淅沥沥。 “真他妈晦气,先不说魏大人把陈sir弄了个什么狗屁通缉,就说派咱们俩去看守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熊孩子这事就妈的离谱。” “可不是嘛,这熊孩子还据说杀了不少人呢,老弟听说过市区那个大楼起火的事情吧?” “知道知道,怎么?就是这熊孩子干的……喂!说你呢,对那个叫什么……萨科塔的。对对对就你,脑袋顶个日光灯那个,干嘛来了?” “……去执行罗德岛委托,路过的。” 梅菲斯特本不屑也不想去管那些看守的杂谈和对自己的污言秽语,但这样冷冽的少年音使得他不得不抬眼看向收容所外面,却又见到了那把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弩和一位包裹在墨色大衣里的少年,头上的光环在阴霾下闪烁着淡蓝色荧光。 是他,是他!是的,没错就是他! 脑海中的形象与面前这个人似乎重叠了起来,他站起身,全然不顾疼痛的向前冲了过去,透支源石技艺的自己现在哪怕是快步行走都是个问题,看守立刻发现了梅菲斯特的反常,举起了手中警棍。“别动!再动我就……呃啊!”一把精致的猎刀划破了两人的喉咙,开出了刹那芳华的虞美人花,随后便融入雨水中,那份殷红也变得淡了。两具躯体随之倒下,而裹在黑色大衣里的少年似乎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又好似置身事外,对杀人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梅菲斯特一路跌跌撞撞,终于跌倒在了那把弩面前,看着那已经断了的弓弦和上面自己刻上去的纹路再次猛然抬头似是要去寻找那人的身影,黑衣少年的面容很快就进入了自己的视线,他腰间整备包里那些工具似是要修补那把弓弩,而梅菲斯特却用力蹬起双腿扑在了那人怀里,那裸露在外的小腿早就布满了擦伤,此时这些并不主要,他一把捧起那兜帽下的脸细细端详。一样蓝色双眸,只不过眼前的“他”似乎是一种深邃的氰蓝,肤色比起印象中的“他”更为白皙,并不是模糊记忆中那特别的,有些发青且带有细小鳞片的脸庞。发色,也不同,这是一头乌黑的短发,脸颊两侧发梢挑染成银色和白色。 不过,这又有什么的呢?因为他在这张脸上看见了那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慌乱的神情,以及那份将温柔埋藏深处并加以冷漠为掩饰。 “真是的……萨沙你跑哪去了啊,我等你好久了。嗯,怎么换上这种衣服啦?还有,明明以前的墨绿发色很好看为什么染成黑色的啊,还有啊……”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唉?” 少年像避讳恶心又麻烦的东西一般将人一把推开,梅菲斯特楞楞摔倒在泥水里,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那个“他”,眼前的人外套上挂别着的身份牌上文字在眼中一点点放大。“冥王星,天灾信使护卫兼铳械维修师,罗德岛临时委约干员。”他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明明是他的弩啊,他明明是拿着那把弩啊!“罗德岛”那三个字在他眼中如此的扎眼,就如同白纸上显眼的污渍或者墨点。 “你为什么加入罗德岛!那种只有蠢材与坏人才会为之歌功颂德的鬼地方!你忘了我们遭遇什么了吗,萨沙!” 是的,一定是的,萨沙肯定是被罗德岛那群混蛋所迷惑了!一定是这样,还为了不让我看出来刻意打扮成萨科塔族的样子,还染了头发,灌了什么药剂改变肤色了,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空旷的废墟,这次稍稍带上了些恼火的情绪,但是能感觉出人的克制。“……整合运动的?我不想管你们和罗德岛的事情,请不要再妨碍我,如果这把弩是你什么人的,还给你。”言罢,随手将那刚捡来的弩丢到半空中,在梅菲斯特的眼中,那弩就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高高飞起又重重落下。“啪”,随着弩掉落在地上发出声音,自己脑中或者是心中,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破碎了。 “萨沙....”那声音里带着无奈和沙哑,眼神也变得更为呆滞,挣扎着活脱脱像个小丑般从泥水里摸爬起身。双手却猛地揪住冥王星的衣领扯动将整个身体贴了上去,暗淡的光环感受到人的触碰也只是颤了颤刚想要开口,却还没让自己说出一个音节就被人堵住了嘴巴。“安静,不然你就不是你了,对吧?萨沙……”很难想象,已经满身伤痕的梅菲斯特,本是名医疗干部的梅菲斯特,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纤细小手此刻真如同恶魔的爪子一般死死卡住少年的脖子,不出片刻冥王星瞳孔迅速扩大,喉管传来的窒息感让自己不愿意继续顺从下去,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大意了,他只是把梅菲斯特当成了失去战斗力的战俘,无需铳械就可以制服,但他想错了,他不知道那个叫什么萨沙的弩对这家伙会造成这么强的刺激。手刚要抬起抽出腰间铳械准备反击就被人用力压下,长期的奔波让自己根本没法再和人对抗,随着可以支配的氧气越来越少,现在也只能听见那恶魔般的呢喃。“萨沙....为什么要抵抗...这样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块了,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而在此刻,不论梅菲斯特再怎么吼叫,他怀里的“萨沙”也再也不能动弹,只是抽搐了一阵后彻底安静了下来。光环也缓缓暗淡了下去,体温似乎还能保留片刻的温存。这次,“萨沙”真的安静下来了,再也不会离开梅菲斯特了。 光环与光翼彻底失去光芒,逐渐出现裂缝,一点点扩散至全部,最终碎成粉尘被碾入尘土。梅菲斯特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眼眶噙满了泪。“这才是你啊...我可爱的萨沙,你的怀抱怎么可能温暖呢,你的弩已经坏了,不用再战斗了,好好的和我在一起享受欢愉吧,不管是罗德岛还是什么都让他们见鬼去吧。”他四处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干净的,那两位守卫的睡袋,他吃力的将那具躯体抱入睡袋中,并在他口中放入了一枚源石冰晶保持身体的温度,融化后就会渗入身体保持这具躯体永久不会腐败。“抱歉哦萨沙,你已经很累了要休息吧?寻找开启新生活的爱巢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在那还有体温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将睡袋拖抱在推车上,蹒跚着拉动推车,身影渐渐消失在废墟深处。 新的爱巢是在距离那间收容所约摸五公里外的一栋废弃公寓,因为整合运动的入侵早就荒废了,而整合运动也早已经被罗德岛和近卫局从这里赶了出去。但所幸水电还没有被龙门相应部门切断。梅菲斯特寻找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一间整洁干净,且没有别人动过或是破坏的房间。“到了哦~啊啦,萨沙还在睡吗?醒醒啦,看,这里可是我们的新家哦!”梅菲斯特将冥王星的身体从睡袋里拖出来,仰面抱在怀里并用手翻开眼睑,那双眼瞳已经变得灰蒙蒙失去神采,后颈被托起下巴被把持住模仿着环视四周的动作。“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埋藏在心底很久的事情哦?……那就是,萨沙,我喜欢你。”凌乱的银发下,少年的表情柔和且羞涩,小脸羞臊的通红,就像怕表白被拒绝的懵懂孩子,怀中的“萨沙”在颈后那只手的运作下如同同意版机械的点了点头。“太,太好了,你终于同意了嘛!那……这,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请,请你收下!” 一枚银质朴素戒指,套在了那苍白纤细的无名指上。这一幕本应该是在教堂,由神父证婚并予以庆贺的祷告,此时除却梅菲斯特的喃喃自语外,死一般寂静。 “好了,接下来该是要……要做那种事情了呢……萨沙该不会很害羞吧?”不论萨沙还是冥王星,如果此刻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羞红脸别过头去,但梅菲斯特却完全不会考虑这些,腿上的短匕切开了人的裤子露出了人里面的内裤,白色的内裤毫无情趣感,却被死后肌肉松弛导致漏尿沾满了淡黄色污渍,散发出淡淡的气味,一把扯脱掉内裤,下身只留着那套在脚踝上有着吊带腿环的小腿袜。上身也仅留下一件白衬衣。 梅菲斯特笑着把玩着“他”的私密部位和粉嫩穴口。“你看,你上身都刻意穿成我们初次见面的衣服呢,下身的短路为什么不一并穿来呢?不过这样脏可不行呢,萨沙,那么久的战斗肯定是累坏了吧,放松过后我们去好好洗个澡如何?先睡一会吧,塔露拉姐姐看见我们回来一定会很开心的。”空洞的双眼在梅菲斯特的抚摸慢慢合上,夹持住腋下拖拽进了浴室。浴缸的水早已经放好,是温热的,摸上去有点烫。梅菲斯特并不打算就这样急着去洗澡,因为一旦沐浴后身上的气味就不复存在。梅菲斯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整个人扑在“萨沙”身上,小腿袜底早已经被汗水浸湿,气味并不算是太难闻只是有点酸酸的,足形也算秀气,梅菲斯特含住其中一只,另一只则放在手中抓捏把玩,自己那套在白色棉袜的小脚则乱蹬乱蹭着“萨沙”的性器,衣物,脸颊,企图多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幻觉中,他仿佛想起了幼时两个人一起睡前打闹的场景,互相挠脚心,谁忍不住谁就算输那种小孩子的游戏。舔嗅过足底后便跪地替他祛除身上紧贴湿漉衬衣,着迷般欣赏白皙肌肤幻想着它会随呼吸起伏,指尖点抚腰肢至后臀仿佛对待至高的艺术品,最终吻过前胸淡粉轻轻吸吮,真美啊,就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样,现在这件至宝已经永远永远属于自己了。 两具躯体缠绵了好久,梅菲斯特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将他的“萨沙”抱入浴缸中,水温已经只有些温了,一丝不挂的白皙躯体在水汽蒸腾下显得竟有些妩媚。银发少年身下那挺立放性器也跃跃欲试的开始在后穴蹭弄起来,毕竟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享受性事之快,一声声精神失常般的自言自语过后,那性器便也粗暴的捅入了人还未僵化的后穴之中,那肉穴尚且娇嫩未经任何人开发过,粉嫩嫩像一片薄色樱花瓣贴在紧致苍白的臀瓣间,又如淡粉色圆环梅菲斯特那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性器裹入其中,后穴似乎异常的干净,虽然梅菲斯特的性器并不算巨物,但探入后也裹夹得让他疼的直发冷汗。他一手擎住人的腰肢,另手好不控制力道的拍着那已经不会做出任何表情的脸蛋。“真可爱啊,萨沙,后面好紧好紧呢~我很荣幸哦,很荣幸我能成为第一个享受萨沙后穴的人呢~”而本应感受撕裂般痛处的冥王星却完全没有了任何表情,在这样折腾下竟微睁一只眼睛默默注视着一切。 不予抵抗的躯体就如同一个布娃娃,更是有如在努力鼓舞梅菲斯特一般。梅菲斯特沙哑的嗓子放声狂笑,凭借着本能加快抽送了起来。脖颈,如乌萨斯童话中天鹅王子般精致的脖颈,引得梅菲斯特一口咬下衔在口中不愿松开。对于动物来说,衔住脖子除了母兽保护幼兽,更多的是在宣誓这是专属于自己的猎物,贝齿在颈部留下永久的齿痕,犬齿刺破了肌肤渗出少许暗红血液。再然后则是脸颊,小腹,到处都留下了梅菲斯特的吻痕和指甲划过的凹痕,甚至还有梅菲斯特手边源石猎刀划破表皮肌肤的痕迹,还未之息流动的血液随着肌肉的抽动泵出,梅菲斯特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他兴奋的大口喘息着吮吸人流出的献血哪怕这或许会让他的源石结晶化加重自己也毫不抗拒,“浮士德.....萨沙.....我好爱你....我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混蛋...下次你不许再把我一个人丢下”。带着抽噎的嘶哑喊叫却也只有自己能听见,身体更像是在倾泻自己的爱意和不甘一般越动越快。那一对乳首自然也不会放过,小巧的舌尖舔舐过后便含在口中吸吮,他可不敢用力咬下去,他学着婴孩的样子用力吸吮妄想在里面得到些汁水,满脑子都是与真正的萨沙交合,而那名少年也只能以欲拒还迎低声呻吟作为回应。在这样的幻境下,性器终于探索到了最深处,抵在那深处肉壁上献出了自己的初精。 射精后便是疲惫,疲惫后带来的就是清醒,而清醒正是唤醒痛苦记忆的闹钟。梅菲斯特似乎清醒了些,他望着怀中那具躯体,很像,但现在感觉的只是像了,名画缺了精髓便只是赝品。“不,不对……萨沙……你还不是萨沙,你还缺点什么东西……”。着魔般将“萨沙”从浴缸里拖拽出来一直拽到客厅,终于寻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他的法杖,用于医疗和操控牧群的法杖。 “噗嗤” 法杖的末端没入了人的胸膛,而自己则是在人身边吟唱起治疗的法术,随着伤口的愈合,“萨沙”的身体就像和那根法杖融合一般用血肉紧紧包裹,法杖根部是一柄利刃,如矛刺穿了他的心脏,而梅菲斯特却毫不心疼,而是更加的愉悦与病态。“看啊...萨沙......你和我的法杖融合的多好,你以后就会成为我的法杖,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我们可以一起唱歌,一起吃饭,一起战斗....再努力一会,我们就能好好的活着了,我爱你.....” 随着一声声的告白,银发少年的性器再次插入了那被开发过的后穴,法杖支撑住躯体一晃一晃,只不过可能体验过了性事,这次未过多久便将白色的浊液全部射进了人慢慢僵化的后穴。一声长叹过后,“萨沙”的尸体再次动了起来,机械性的将梅菲斯特搂抱在怀中。或许,这个怀抱,对梅菲斯特来说已经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了吧? 数天后,龙门近卫局与罗德岛特遣天灾信使拜蒙,寻着那车辙和一深一浅的足迹终于来到了这座公寓门前。 “你……紧张什么?”近卫局的一名特战成员询问着一旁萨科塔族的天灾信使,很难看不出这孩子在紧张,攥紧法杖的手指指甲已经嵌入肌肤甚至剐蹭出血。他并不了解,这一对天灾信使搭档是多么特别。 “你别问了……开门。”回答他的,是一句带着颤音的简短回应,夹杂着恐惧。 特战队员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门,从门口就可以望见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看见的只是满身血痕胸口插满了源石中心包裹法杖,后穴已经满是白浊的冥王星,还有满脸幸福在那人胸口低声呢喃着的梅菲斯特。 “在一起哦~我们永远在一起了萨沙……对了,你看,塔露拉姐,霜星姐还有弑君者姐她们都来看望我们了呢。哎嘿嘿……新婚之后被人探望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拜蒙此刻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他眼中只有那被人用法杖贯穿,成为可笑玩偶的……自己的恋人。他耳畔已经听不到同行的近卫局成员劝阻,源石技艺开启后竟将同行之人都一并掀飞,一切玻璃制品悉数震的粉碎,一朵虞美人花在面前也被这怪异的源石技艺震成数片飞舞的殷红,他冲破了这片红,手中的法杖已成利刃刺向那白色的恶魔。 墙上的日历,是9.25日。 墙上的日历,是9.25日。 此时,如同时间静止。 再睁眼时,是一片熟悉的天花板,环顾四周,是有些杂乱的卧室和各种枪械零件,以及躺在枕边的冥王星。 是梦? 是梦。 但心悸和那份真实的绝望感,是如此清晰。 起床将自己微卷的棕麻色长发束起一个蓬松马尾,从冰箱冷藏室中拿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一饮而尽,酒精暂时的麻痹了梦境中带来的那种绝望与恐惧。“是梦啊……真是的,多久没有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了啊……上次好像还是在拉特兰的时候吧?然后就……”自言自语的嘟囔戛然而止,早已空了的锡罐掉落地上发出微弱金属碰撞的响声。本以为被酒精麻醉掉了的恐惧感再一次涌上心头。“不……不可能,这是……我再一次梦见了不久的将来吗?”下意识瞥向一旁的日历,那扎眼的数字让他越来越确认心中所想。 是九月七日。 “我记得,我记得罗德岛他们前段时候发给了他一封电子邮件,应该是存在他个人终端上了……让我看看。” 冥王星对电子产品并不感兴趣,就算是个人终端也从来不会设置什么密保设施,拜蒙很容易打开了终端查阅到那封罗德岛发来了委托邮件。 “至天灾信使护卫冥王星先生,根据我方与您的关于武器维修合作,请于23日前往龙门外环废墟回收整合运动干部浮士德的武器,并提取其相关构造信息。” 只有两位少年蜗居的小屋里,除了那名还在酣睡中少年发出微微鼾声,就是死一般寂静。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杂乱的起居室桌角上放了张纸条。 “我出去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等我回来。” 命运是骰子,你永远无法决定它骰出的点数,但是你可以决定骰出与否。 还是那个窝棚般的收容所,还是昏暗的烛火,桌上一如既往的是让人难以下咽的黑面包与呆坐在一旁梅菲斯特。那从前一脸如同恶魔般让人脊背发凉的笑容荡然无存,只有呆滞瞪大蹬圆的双眼,泪水打湿短裤的布料。他早在几天前就被罗德岛方俘获并交由龙门羁押在此等候发落,剩余的那几个“牧群”也只不过为了满足罗德岛一方研究而留在这里并废除战斗机能。他在一名整合运动士兵口中得知了那个让他崩溃的事实。“干部浮士德……被罗德岛干员击杀,遗体护送至善后部门处理。” 萨沙真的死了吗?不,绝对不可能,那个混账士兵绝对是在骗我!对就是这样肯定在骗我,他们这些混蛋肯定是听从爱国者那个臭老头子的,萨沙那么强,我们并肩了这么多年他一次都没有失手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被罗德岛的杂种们……!梅菲斯特的脑中盘旋着这样的字句,哭哑的嗓子早就没办法再自言自语了,他不想忘记那个人,那个冷漠却不失温柔的少年那清秀容貌,但记忆却一点点的消失,模糊。法杖横扫过木桌桌面,那肮脏瓷盘中盛放的是龙门派来看守所“施舍”的“口粮”。伴随着碟子跌落地面摔成碎片的脆响,本就难以下咽的黑面包更是沾满了尘土,一旁的牧群早就扑上去撕扯,吞咽,有的吃到的是面包,有的却把“同伴”肢体一部分硬生生扯下来啃咬,牙齿啃食骨头的声音嘎吱作响让人听了就心烦。但是梅菲斯特似乎根本听不到这些,对他来说现实或许只是一个梦境,一个让自己恐惧的噩梦,现在自己只要醒来就好了,只要醒过来就会看见自己躺在萨沙的怀里,而萨沙则给与一个怀抱并告诉自己这些一切不过是梦,一个小孩子才会害怕的噩梦。 “萨沙,我好想你……你在哪里啊,快回来啊……我不能没有你。” 或许这样的喃喃自语守卫们早已听腻,连责骂闭嘴都懒得去说,但是这次似乎除了喃喃自语外还有别的什么声音,像礼仪队的号角,又想拉特兰教堂的唱诗班吟唱的圣歌,又好像无数恶魔低吟。心脏伴随着这声音疼的厉害,胃也是翻江倒海般难受,视野模糊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能模模糊糊看见有一位亚麻发色身材瘦小的孩子站在不远处。 随后,一片血红溢满了视野,血色淡下去彻底漆黑。身体倒下的声音,作为了序章曲的终音。 梅菲斯特从幻觉中清醒了些许,疲倦的抬起头,还是这个噩梦吗?什么时候结束呢?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发现一名亚麻发色,说不清是少年还是少女的萨科塔族走进了名为收容所的窝棚,看这种特殊的装束,应该是一名天灾信使。 “你就是那个梅菲斯特?”声音虽阴柔但音量却不小,那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手中的法杖却颇有意味,法杖整体细小如同一只指挥棒,末端却雕刻着长角的骷颅。乍一看竟与梅菲斯特的法杖有些许神似。 “……管你什么事。”梅菲斯特对这种人懒得回应,毕竟在他看来,梦中的人询问自己问题本身就是一件没必要认真回答的事情。 “是不是无所谓,我只是来取你性命的,放心,我不会像对门口两名守卫那样使用源石技艺,我要做的是一报还一报。”阴柔可爱的声线却说出的是最恶毒恐怖的话语。下一秒,一只纤细的手便掐住了梅菲斯特的脖颈顺势将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看似瘦弱的身体似乎爆发出根本不可能有的力量,那喉咙中卡住的源石更是加剧了痛感,唤醒了梅菲斯特本能的求生意识,手中紧握医疗法杖向面前的萨科塔人挥去。 “嘭” 那细小的法杖竟游刃有余的抵住了那硕大的医疗法杖,随后从上至下划到末端轻轻一敲,梅菲斯特的法杖便碎成数片散落一地,手中紧握的只剩下一个把手。 “这一招,是他教会我的,我原本以为用不上了,不过用声波来测出武器的缝隙,并对那个薄弱点进行共振,就会这个样子哦?”萨科塔似乎只是在诉说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下一秒,那持法杖纤细的手便死死的钳住梅菲斯特的脖子并将其抵在墙上,巨大的力甚至让梅菲斯特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便只能发出“咳咔”的呻吟,或许他此时此刻是人生中最接近死亡的时刻了。“呐,告诉我,你的命悬挂在别人手上是什么感觉呢?”戏谑,除了戏谑便是杀死仇人的快意和满满的狠意。梅菲斯特的小脑袋疯狂运转思索着到底在哪里得罪了这样一位嗜杀成性的萨科塔。 拜蒙似乎看出梅菲斯特拼命的在想为什么自己要杀死他,便用一种甜腻轻柔,仿佛安慰着受惊的孩子般语气在他耳边低语:“理由吗?理由的话我也在想呢……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只能是说我看见了未来,我要改变这个未来并与命运抗争。” “你……咳,你到底是谁……妈的,是……咳啊……乌萨斯的那群人雇佣的吗?!”梅菲斯特拼尽全力,断断续续的质问着,至少需要知道是谁杀了他,虽然他之前并不想死,但是现在……失去了一切的他似乎有些释然,或许死亡……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来取走你性命的萨科塔族天灾信使,没必要记住。接下来,去地狱与你的小男朋友再会并享受炼狱的快乐吧。” “咔”很清脆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拜蒙似乎早已经厌倦了窒息这种玩法,毕竟等待对他来说的确是一种蛮讨厌的事情。失去了完整脊椎支持的头歪到一边就像只满是脏污的布娃娃,绿色的眸子看不出神情,只是空洞的望着眼前墙壁,唾液从半张的小嘴里缓缓淌到拜蒙的手上。“……真是恶心”拜蒙厌恶的嗅嗅手上那液体的气味,不算好闻,不知为何有些血腥味,手一松,梅菲斯特的身体便栽倒在地上。 “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做呢?”长着如盘羊般犄角的萨科塔男孩一脚踢在梅菲斯特小腹上,如同对待碍事的石头般,半蹲下用还算干净的衣角擦拭掉手上的唾液,这才发现这名白发少年因为之前的窒息竟然勃起,淡黄色的尿液夹杂着不知道是不是初精的白浊,让那灰色短裤前端湿漉漉一片,散发出不是很好闻的臊气。“还尿了……真是够恶心的,总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你了吧?”拜蒙一把掐你住梅菲斯特的下巴把那已经脱离脊椎束缚的头部抬起细细端详。“或许……你还能有那么一点点价值。”拜蒙思索片刻,拽住梅菲斯特的领子将这具瘦削少年的躯体拖拽离开了这间庇护所。 一条不起眼的血痕在地面蔓延,如一根红绳,片刻后便被雨水冲刷干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格鲁斯伯爵点燃了茶几上的煤油灯,并不是因为房子里没有通电,而是单纯只是想怀念一下曾经过往的那段时光,虽说只是过了约三年,但是对他来说就仿佛度过了整整三个世纪。眼前的人,或可以说是熟人,也可以说是情敌,但无论怎样,自己也不能攻击他,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做不到。他很清楚,眼前的萨科塔族天灾信使有着怎样可怕的源石技艺,完全施展后甚至不亚于一场小型但高破坏的天灾,这种程度的源石技艺,他只见过另一位会使用。 那就是,整合运动干部“霜星”。 “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接了罗德岛的委托来我这里要人?”伯爵惬意的将身体倚靠在老式沙发上,张开臂膀将两边的卡斯特少年搂抱在怀中,那两名少年没有丝毫的抵抗也无任何多余的动作,因为死人,或者说“收藏品”,是永远不可能反抗和背叛的。 拜蒙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萨卡兹,距离上次见面,眼前的这个男人变化太大了,有些不像二十六七岁而更像是四五十的沧桑大叔,当然更让拜蒙感觉恶心的是他那癖好还是没有变。怀里的应该是那名代号莱恩哈特的天灾信使和他的护卫断崖吧,之前算是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居然在这样的环境下看见这个样子的他们,身着有着超短裙的女仆装,该说这也是那家伙的恶趣味之一吗?拜蒙放弃了去胡乱的思考着这些问题,抬手指指自己脚边的梅菲斯特尸体,以一种毫无感情的腔调回应眼前的熟人:“这家伙你应该认识吧?” “怎么可能不认识,整合运动负责医疗的干部,梅菲斯特,哦,顺便一提,他那个小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啊,浮士德,我刚把他的遗体处理好。真没想到,你居然把这满嘴脏口的小孩杀了呢。”听不出格鲁斯伯爵的话,到底是讽刺还是钦佩,或许是赞许也说不定。 “那就好办了,他送给你了。”拜蒙的回答更是干脆,他可懒得对眼前的这家伙说更多的话,对他最好惜字如金,说的越少越好。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吗?” “我预见了未来,他杀了……嗯,没什么,走了。”拜蒙终究没有说出冥王星的名字,他知道,说出这个名字就意味着两名情敌间的争斗会一触即发,他选择离开这栋充满死亡与污秽的乡间别墅,高跟马丁靴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脚步声,直至门口时戛然而止。“我忘了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拜蒙转身面向依然在与两只小兔子亲昵的格鲁斯伯爵,眉间微蹙思量片刻,方才继续开口“你……和他终将见上一面,应该是最后一面,之后你就会被‘龙’斩杀……哦,到时候我会去给你做临终祷告的,再见。” 门,发出吱呀的噪音,再次关闭,只留下伯爵怀抱着两名兔子少年仰视天花板发呆。 会被……那家伙斩杀吗?呵呵……还真是有些奇怪的未来。 他清楚,拜蒙的能力除了控制声波和物体震动外,还具有不稳定的预知未来的能力,未来会被拜蒙以梦的形式得以窥见,是无法逃避的未来。 “不过……就算是这样,那还不如享受现在好了。”格鲁斯站起身活动下久坐而酸痛的腰肢,走到梅菲斯特早已冰冷的身躯旁将其轻轻抱起,拜蒙这小子还是多少为他做了些防腐措施,不过也需要快点进行“收藏品”化的工作了,他将手掌轻覆在梅菲斯特的双眼为其阖上,便缓缓走入了实验室…… 数日后,次卧的床上并排静静躺着两名少年,穿着的都是生前的衣物,梅菲斯特与浮士德,格鲁斯伯爵一直对这对少年有着别样的感情,这种感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是羡慕吗,或许也是嫉妒,也或许对他们现在的结局抱有一个路人该有的遗憾和感慨。不过,现在也可以为他们完成一点点小小的夙愿。格鲁斯默不作声的解开了浮士德的作战裤,那小巧的性器自然是用某种特制的装置代替了原本的海绵体等组织,使得就算是成为“收藏品”也依旧可以做到勃起的状态,他半跪在床上抱起浮士德的身躯倚靠在自己怀里,把持住双手僵硬的在另一旁的梅菲斯特身上抚摸并解开衣物。浮士德的身躯如同一句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性的听从着伯爵的操控,不一会便彻底褪下了那灰色的短裤,露处少年那还未被探寻的私密处。不过伯爵似乎并未打算就这样让两人交合,既然是完成夙愿就要演的更逼真一些。 “你们有没有这样玩过呢...”似乎只是自言自语,两只手抓着梅菲斯特那被白色棉筒袜裹住的秀足,让两只白白的小脚夹住了浮士德挺起来的性器开始控制着搓动起来。“看看啊...不知道你可爱的萨沙如果还活着,指不定会叫成什么样子呢...……”脸贴上来,伸出舌头在他冰凉的脸颊上滑动,灵活的用舌头拨开眼皮让他看清楚彼此在做什么,那双绿宝石般的眸子早已蒙上一层灰色薄膜变得不再透彻,而浮士德却和生前一样沉默不语,或许他真的还活着时经历青梅竹马的足交也会让小脸羞愧红透吧?格鲁斯就这样一边操控两人的缠绵,一边自己也脱下裤子释放出那早就挺直的性器,一点点的顶入浮士德的后庭之中。“不介意……让我这个好同事也参与其中吧?”格鲁斯一脸坏笑,一边像狗一样在梅菲斯特脸上到处舔舐一边开始对浮士德进行下体运动,并继续控制他的双腿服侍浮士德。虽然经过处理,但后穴毕竟没有得到开发,这对还未确认关系的小恋人可能甚至还未发展到性事这一层次就已经殒命。肉棒刚一怼进去就一下子夹紧,梅菲斯特的腰肢软绵绵的瘫在床上里如同一个性爱娃娃一般,银色碎发凌乱,遮挡住了半睁的双眼。在这样的运作下,浮士德的性器也鬼使神差般怼入进了梅菲斯特的小穴中,随着格鲁斯的动作一下下的反复抽插。格鲁斯从未想过竟还有这样的玩法,那两具身体互相贴在一起,恰巧连双唇也好好的亲吻上,两根小小性器一根在内一根在外,两人的小穴也被蹂躏侵犯的流淌出些许剩余的液体,这当然是伯爵恶趣味的又一杰作。不出一会,这样的服侍便让格鲁斯抵达了高潮,他不忍将爱液由浮士德一人独享,便恋恋不舍的将性器抽离浮士德的小穴,靠近两人头部加速撸动数下,一股浓厚的白浊在伯爵一声低哼下,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射到了身下两人的脸上。两张精致的小脸沾满了人的精液,部分爱液顺着微张的唇缝流入口中,后穴却是一副色情淫荡的别样光景,浮士德的身体失去支撑,性器也从梅菲斯特的小穴中滑出来,两个后穴穴洞大开向外溢出着液体。格鲁斯那新鲜的精液,似乎也给这对悲情恋人早已死去的躯体注入了些许生气,浮士德的姿势似乎搂抱着赖床的梅菲斯特,只想在更多享受片刻温存。为此,格鲁斯伯爵默默穿好衣物,似乎不愿打搅他们的清梦,静静的走出门去。 在这样的世界,似乎并没有人是绝对无辜,或是绝对的罪人,恶人,只是想活下去罢了,不是杀人就只能是被杀。 人类终究无法和解。 第6章 别离 深秋,或许已经入冬,天气已经转寒,朝露在未落的黄叶上凝霜。很难有人能想象这样的深山里居然还有一栋宅子,尚且还算是有打理,院内的野草倒是任由其疯长,秋后也是一片萧瑟景,屋内隐隐可见烛火,或许是屋子主人一夜未眠。 院子外一片寂静,但被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那脚步声行至宅院前便停下,片刻后,响起了“咚咚咚”的门环叩门声。铜制兽首门环叩击梨木门板发出声音响彻悠悠山谷,引发回响。 没有人在吗,明明还点着油灯。叩门人心中暗自思量,门前挂着一副木牌,上面用墨书写的字迹已经模糊“主人云游未归,访客请回”。 当她再次欲抓住那门环时,两扇门“吱呀”一声,以极其刺耳的声音打开了。“他总是喜欢搞这一套,不过门也该修修了吧?”叩门的女性暗自嘀咕一句,迈进院子。“我说,你架子蛮大的嘛,非要躲在深山里不出来,罗德岛和龙门老鲤几次派人来请你也闭门不见,倒是在门前挂个外出的牌子,喂,你这是想蒙谁呢。” “要不是你找我,我才不可能出门,不,应该是说,我连门都不会开。”一个清澈带着些许懒惰的少年嗓音从屋子内传出来,随后一名面容清秀中性,肤色白皙的少年撩开棉布门帘走了出来,那身衣服倒着实老套古怪,炎国的传统服饰却加入了类似乌萨斯雪原住民的毛领。细且长的尖角在晨曦的阳光下呈银色,一头青丝在右发梢故意挑染成白色,一条长满细腻白鳞的长尾竟生着黑色鬃毛,这幅古怪样子很难说出他是什么种族。看到眼前的少年,女性松了口气:“好久不见,龙骧。” “你也是,年,不过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不需要你帮忙做什么武器,我那些东西足够我用到……额,反正用很久就是了。”少年看上去蛮不耐烦的样子,揉揉蓬松睡眼,但明明有这如此年轻的外貌说话方式却像个只会打鼾讨厌麻烦的老头子一般。 “长话短说,我希望你跟我去罗德岛,处理一件事,老鲤他们也找过你吧?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我拒绝。”回答很干脆,这也完全在年意料之内,她从随身背包里掏出一封牛皮纸文件袋递过去。“事情发生不可控变化了,你曾经救助的那两个孩子发生点问题,他们跟他再次接触了。” 名为龙骧的少年接过文件袋打开后粗略翻看一番,随后从口中吐出了毫无感情的几个字:“什么时候出发? “这次罗德岛发来了通信,似乎需要我们合作执行一次任务,自从上次切尔诺伯格事件后,罗德岛第二次与我们提出合作邀请……嗯,拜松,这次你去吧。” 办公桌后的真皮老板椅上,是一只带着墨镜和大金链子的肥硕企鹅,在泰拉大陆,“返祖”外貌或多或少的在部分人身上展现,但是“返祖”到企鹅物流老板这个样子的属实罕见。此刻,这只肥企鹅正一边叼着雪茄一边翻看罗德岛发来的合同。身旁棕发的丰蹄少年感到困惑,少见的发问:“可是,大帝先生,通常的联络不应该是让德克萨斯小姐来吗?而且,可颂姐应该也还在那边吧?”墨镜遮挡住眼睛,看不清下面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样子,借着办公桌的台灯发出反光:“我哪知道罗德岛在想什么,德克萨斯跟能天使她们俩还有别的任务暂时不在,这次要求是我们派尽可能多的人手去,估计是碰到罗德岛的那几个怪物都搞不定的棘手问题了。”短小的企鹅翅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抓住笔在合同上签署并递给拜松。“是,我现在就去。”拜松接过那份文件小心翼翼放入背包,正准备推门离开时候,却被大帝叫住了:“那个……拜松?” “嗯?怎么了大帝先生。” “注意安全,你要是出事了,你那个老爹估计得烦死我。” 丰蹄少年报之以微笑:“没关系的,作为信使这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传达任务罢了,请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门,关上了,大帝才发现手中掐着的雪茄早已经燃尽,烟灰在抖动下如雪散落在椅子上。这只企鹅或许很少感觉到些许的慌乱,他想听些曲子平复下紧张的神经。黑胶唱片搭在唱片机上,开始播放,一首流行歌曲悠扬婉转。 “Try to leave where you have been.No body was there to tell you it\u0027ll be a long way.” “年小姐,您回来啦,啊……后面那位是?”阿米娅正与博士和凯尔希处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罗德岛成员失踪的资料档案,抬头正看见年与一名龙族少年走进来,只不过那名龙族少年身上所穿的却是怪异,说是炎国的防御护甲风格却有些许不同,而论做工和部分构造方式却又与卡西米尔骑士嘛的护甲有些类似。“是龙骧,就是那个冥王星还有拜蒙他们俩的……老师?或者说曾经监护人,随便你们怎么称呼吧,老鲤他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年不耐烦的给这位小小领导人解释。 “你就是龙骧……?炎国的……”博士有些惊愕,那个名字自己熟悉,而且并不只是因为资料的熟悉,仿佛是似曾相识的古人,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那个自己也不确定的词,思索许久,还是说出了那四个字:“……天启骑士。” “随便你怎么叫啦,我只是听说那两个小天使受到你们的任务要去会会那个食尸鬼?哈……真是,过去的事情想摆脱还是摆脱不掉啊。”少年又是以那种老年人口吻揶揄着,在一旁的阿米娅忍不住拽拽凯尔希的衣袖低声问到:“那个,凯尔希医生,为什么这个男孩子感觉好像很大年纪的样子……而且,天启骑士是什么。”凯尔希只是叹口气,她并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处于对以后合作的考虑,必须要让小领袖知道自己合作者是谁:“因为他的年纪,可能比我还大,至于天启骑士……啊,估计是指之前一时兴起杀进卡西米尔骑士竞赛痛揍了所有参赛者后又如风暴一般离去,虽然并没有给参赛选手造成什么身体创伤,但是却足以震撼到他们每一名骑士的心灵,所以起了这么一个外号。该死的,那两个萨科塔的老师居然是他……”凯尔希面色阴沉走到博士身边耳语:“我不反对你跟这种人合作,出于对我们全体成员安全考虑现在也只有这个选择,不过我希望你保持警惕。”随后,凯尔希离开了会议室。名为龙骧的少年目送她离去后,望向博士:“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干员失踪的事件了吧……?” “不急,不过既然加入罗德岛,也应该进行体能测试吧?还有干员登记规划什么的……” “哦?博士真的这么想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也该稍微认真点了啊。”龙骧像个孩子笑着掰捏起自己的指关节,一旁的年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和担忧。 “希望这小子能稍微收住点为好,毕竟这个人形天灾实在是……” 只不过没有人听见年的低语罢了,或者她也只不过是在自言自语。 老鳗鱼酒吧,或者可以说是“信使酒吧”之一,那里是为数不多的泰拉大陆天灾信使在旅途或者任务中放下工作喝一杯稍事休息的娱乐场所,其中老鳗鱼酒吧位于数个城邦交汇的重要路口而更为闻名,每天都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信使在这里卸下工作彻底放松自己。拜松虽然是年轻的信使,但是他并不太喜欢去这些酒吧。首先是他毕竟还未成年,固然是没办法饮酒的,其次他本人也对酒精毫无喜爱之情。与其说是酒精或者含酒饮料,这名丰蹄少年还是更喜欢巧克力牛奶一些。 只不过,今天贪图赶路的他或许只有选择入住老鳗鱼酒吧这一个选择,毕竟形单影只的信使很有可能会被一些作恶多端的歹人盯上,与其跟那些人殊死搏斗,还不如那个酒气熏天的环境更安全。丰蹄少年这样想着,缓缓推开了老鳗鱼酒吧的榆木大门,里面竟然出人意料的安静,偌大的木质酒吧中只有一只手便可数得过来的酒客。吧台内那名老调酒师正单臂托腮打着瞌睡,环境静的要命。拜松将圆形护盾折叠收好小心翼翼来到吧台旁边刚准备按响传唤铃唤醒老调酒师,却被一只被精致黑色小羊皮手套包裹的手按住,那手力道极大却透着一股阴冷的劲,仿佛都不似一只人类该有的手,而是来自异界铁血铁骨怪物的爪子。拜松吓了一跳,正准备抽回手却发现已经被那只手死死牵制住。他顺着手向上看,很好奇这样一只手他的主人究竟是谁。 出乎意料,这样的手的主人并不是什么来自异界的凶神恶煞,只是一名看着瘦削憔悴约摸三十左右的白发萨卡兹男士,身着朴素简单的酒保服,金丝眼镜后那双眼睛透着老练和饱经风霜,虽然是名酒保,却让拜松觉得眼前男人犹如一名维多利亚的绅士。他尝试着开口询问这名酒保:“那个……您好?我只是想要一杯饮品,然后办理一下入住……”那名白发酒保竖起一只手指抵住嘴唇做了个低声的手势。“安静些,年轻的信使,老维克托刚睡着,这几天让他忙坏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就应该去颐养天年抱孙子了。不过,你这个年纪也应该还喝不了酒吧,小丰蹄?”酒保狡黠的笑着抬手轻敲了下拜松的小脑袋,这种自来熟的亲密感让他感觉有点不适又有些熟悉,企鹅物流的那些人,特别是作为同族的可颂姐也是这样自来熟的样子。“抱,抱歉……是我不小心打扰了,那这位先生可以麻烦帮忙办理一下入住吗?毕竟,现在这个时间已经很难再找到一家像样的住所了。”“没问题,我的小信使先生,稍等一下我会将入住的笔记拿过来,不过在此之前,小信使先生不想喝点什么吗?来点柠檬水如何,权当这杯是我请你的,还望不要推托,毕竟过了天灾频发期后我们也算进入了淡季。”酒保的话终于打消了拜松的疑虑,微蹙的小眉头得以舒展。“那,那就拜托了,酒保先生……而且,不知道这样说是否合适得当……酒保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有点冒犯的问题可以吗?”酒保持刀将柠檬一切两半,持起其中一半放置在特制装置上一点点挤出柠檬汁倒入容器,头也不抬的回应着:“问吧,什么问题?” “酒保先生……那只手应该不是肉体吧……或者说义肢什么的,抱,抱歉果然还是太失礼了!!”拜松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话太过冒失,毕竟残疾这种事情并不大可能是自愿,随意撩动人的伤疤的确是很冒失的事情,但酒保却并没在意,在杯子中倒入温水后又加入磨的很细的砂糖。“的确,我的左臂断了,并且……嗯,是一位好友帮我制作的义肢,没必要道歉。给,你的柠檬水。”一杯半透明的柠檬水放在了拜松的面前,顶层漂浮着数块冰块和半片柠檬,拜松捏住吸管的末端习惯性搅动着杯中的液体,看着冰块和柠檬片在杯中被搅起漩涡带动打转,却未注意到旁边的酒保那金丝眼镜后那掠带杀意的眼神。 冰块渐渐融化,并随着杯中水位的降低而逐渐落在杯底,这杯柠檬水的味道很特殊,除了常有的酸与甜,还有一点点的苦涩。这份苦涩逐渐化为了麻,那是一种如同炎国香辛料的麻,舌苔已经麻痹,拜松努力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舌头似乎不听使唤,不,并不光是舌头,头也隐隐的发痛发晕。随后,这种麻痹感就从大脑遍布了全身四肢,小丰蹄用手撑住吧台勉强站起却又重重摔倒在地板上,困意逐渐侵蚀了意识,小拜松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下药,但为时已晚,他只能拼劲身体最后的力气将背包抓进怀里。“至少,我还可以保护这份文件……对不起,大帝先生,可颂小姐……还有,博士……”意识终于熬不住昏昏的睡去,在意识彻底迷失前他看见那名酒保手套下那只精致的金属义肢正捏着自己下巴。 “傻孩子,就这个智商还做信使吗?不知道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吗?啊?”酒保掐着拜松的下巴肆意乱晃,对,他并不是什么酒保,他只是拿酒保作为掩饰的格鲁斯伯爵。几天前,格鲁斯伯爵得知了企鹅物流派出了一名天灾信使与罗德岛请求联络,估计多半是要来剿灭讨伐自己,不过,那又如何?伯爵抽出那份文件随手撕碎,一脚踢在那名“睡着”的调酒师身上:“喂,还装睡,起来干活,否则我不会把机会交给你们头子。”那名调酒师竟发出一声沙哑的笑声:“嘿嘿嘿,大少爷您别急啊,这毛头小子可真是够楞的,啥也没想就喝了大少爷您的洗脚水啊。” “阿光,你们炎国人夸人,很难听,有点恶心。”伯爵借了个火点燃烟斗深吸一口,望向地上沉睡的小丰蹄。“动手吧,把这小子给我带回死寂馆。”“哎!得令,你们几个,收拾一下。”那名被称为阿光的调酒师一把扯下伪装的面具与胡子,指挥那几名酒客一起将拜松抬进了一辆车后与伯爵一同离开。几天后,众信使才得知那座老鳗鱼酒吧的酒保和店主全被人屠杀丢入河中,但这件事究竟是什么人指使却不得而知,只知道他们又少了一个任务途中休憩的站点罢了。 小型运输车车厢封闭,一路颠簸行使在林间公路,由于拜松脚上的运动鞋在这一路上颠簸掉了一隻,所以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小丰蹄的白袜脚气味,这年轻丰蹄淡淡的脚味夹杂着白色运动袜还有运动鞋胶制鞋底的味道,却让车厢内的几人亢奋不已。他们可是一群许久未开荤的恶狼,哪里还在乎小拜松是男是女,只想凭借自己本能发泄欲望。阿光抱起了拜松的白袜脚掌放在脸上又是嗅又是蹭,那些夹杂在白袜脚底的污浊与杂物悉数都蹭在那张麻子脸上,口中还不断絮叨:“他奶奶的!没想到这毛头小子的臭脚也这么好这么棒,不亏是你大少爷选中的人啊!”阿光似乎不满于仅仅享受这一只脚,随即捧着拜松的臉蛋,又是捏玩嘴唇,又是亲吻喉结,就连那小尾巴和牛角都不想放过。甚至还想撑开小拜松的嘴,吮吸他的小牛舌与其舌吻。正当他想这样做的时候,一只铁拳狠狠招呼在了阿光那张麻子脸上,是格鲁斯伯爵。“你想干什么?” 这一拳下去打的可不清,阿光那蒜鼻头血如泉涌赶忙躲开止血,一边用棉花堵住鼻子一边埋怨:“大少爷,你这也太狠了,不就是俺玩玩你的娃嘛,行行行,大少爷您好好吃独食吧。”伯爵懒得与这种流氓瘪三一般的人计较,拾起拜松的鞋子给他穿好。 说闹间,车停下来了,车前就是伯爵那栋林间别墅。门前,一名金发黎博利族男人矗立着,肌肉紧实的躯体被黑色机车夹克包裹,脸颊两侧氰蓝色耳羽夹杂在金发中异样显眼,黑色夹克后是一个显眼的“E”。伯爵抱起还在昏睡的拜松跳下车来到那名黎博利男子面前,二人沉默片刻后,伯爵缓缓开口:“许久不见了,伊莱亚斯,你还是这样一直没……”名为伊莱亚斯的男子抬手打断了伯爵的发言:“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并且基于我们之间的地位,我还是会叫你少爷。”伯爵长叹一声,将拜松顺势抗在肩头掏出一封档案袋。“我们说好的,你们抓人 我交给我们家族的秘方。”伊莱亚斯接过档案袋打开粗略看了一眼后便随手放好,仿佛这是他本就应得的。“再见,格鲁斯少爷,希望你和这名丰蹄孩子玩得开心,并且也能召回你失去的东西。”“你也是……”格鲁斯伯爵对着那名黎博利的背影似在自言自语。 伊莱亚斯上车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抱臂沉思,阿光凑过去试探性的问:“头儿,咱们要去做啥子咯?”伊莱亚斯望着车窗外渐渐低沉的暮色,脑中还在回响刚刚格鲁斯的那句话。失去,我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或许我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哥伦比亚,那里有一个佩洛和一名沃尔珀我想尝试一下。” “好嘞,头儿!” 将拜松安置在地下室的座椅上后,伯爵坐在一旁的摇椅上心满意足的打量四周,上次拜蒙那小子把梅菲斯特这孩子还有浮士德带来的确算是扩充了自己的收藏,不过玩腻的收藏也得好好安置,于是在这地下室中,几只卡特斯,一只佩洛,还有伊诺和萨沙这一对苦情的小情人充当起了烛台。一个个都屈膝跪好,手蜷缩起在身体两侧,就像一只只可爱祈求主人宠幸的小狗,嘴里衔着垂挂在胸口的烛台,低温蜡烛静静燃烧发出昏黄的光。清一色露脐的紧身T恤,紧身胶衣内裤还有及膝绑带袜。在这样怪诞诡异的环境下,拜松终于从沉睡中缓缓醒过来,迷药带来的剧烈疼痛仍让他视线模糊看不清眼前事物,好不容易看清眼前那些昏黄灯火后着实被吓的心惊胆颤。虽然多多少少经历战斗也看见些尸体,但如此恶趣味将尸体打扮色情还充当成烛台,这样亵渎神明的地狱景致恐怕没有几个心智健全者不会被吓到。那一双双空洞且被一层灰膜包裹住的眼珠,早已经映不出烛火倒影。这其中,甚至有几位与拜松有过一面之缘,小拜松惊的竟一时间不知道还能说出些什么,想试图挣扎却发现早就被人用用锁链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唔……啊……啊!你是……!为什么!”在挣扎中他看清了不远处那张脸,是的,那就是那位“自来熟”的酒保先生,只不过他现在终于想明白了这名酒保真实身份,那就是臭名昭著的格鲁斯伯爵。 伯爵笑着拍了拍手表示些许赞扬,看起来这名丰蹄少年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愚笨,机械义肢和手拍掌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审讯官审问犯人前示威的鞭子声。拜松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人会把这么多男性干员杀死后尸体保存,难道是为了向罗德岛示威?或者只是屠杀来宣泄?不,似乎并不是这样。突然,一个恐惧到能让拜松浑身血液冻结的答案涌上了拜松脑海,他宁可是相信他只是为了屠杀罗德岛和整合运动成员来宣泄自己愤怒,也不愿意相信……这个恶魔是屠杀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少年后制成这样可笑玩偶供他性侵把玩,但是他还是认清了现实,即便现实如此残酷:那就是,他也会和眼前的这几位少年一样被制成这样的尸体玩偶成为眼前这名恶魔的新宠。“你……你会杀了我,然后把我做成和安赛尔先生他们一样的……唔……”拜松鼓足勇气说出了这个事实,但是那个词汇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的,只要稍微一想一下,他都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但是又吐不出,只是干呕。 “不错,真的不错,之前说你愣头青是我错怪了你,这里向你表示歉意,只不过我还是需要让你满足一下我低劣的爱好。”格鲁斯站起身鞠躬行绅士礼,并一步步靠近了浑身颤栗的小拜松。在他身前停住半蹲下,把脸湊向了小丰蹄的裤裆,隔着那沾染了灰尘的八分裤用鼻子蹭了蹭。 “这就是你们丰蹄少年的体味吗?有点淡淡的奶香气,真不愧是传说中泰拉大陆最擅长产乳的种族啊。不过,雄性激素也蛮充沛的,如果晚一些的话恐怕就要长成喀兰总裁手下的那个壮汉样子吧?”伯爵细细的嗅着蹭着,或许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细致玩弄一个男孩子的胯下了,机械义肢的手指挂搭住那八分裤松紧裤带,就如同掀开一桌美味般缓缓的脱下了拜松的八分裤,白色且紧边的内裤展现在了格鲁斯眼前。原来就在这样死到临头的节骨眼上,小拜松也无法拒绝自己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那牛鞭很快撑起了白色内裤变得鼓鼓的,涨涨的,厚实且饱满,就像一根诱人的香肠包裹在了白色食品袋里,内裤的前端似乎还有不显眼的淡黃色污垢,散发着丰蹄组独特的雄性荷尔蒙。 “唔,不要……别碰我那里!”明知道自己会死,但是拜松还是多多少少会希望自己死的时候能有尊严一些,死后的话,就算是明知道会被侵犯也无所谓了。但是伯爵似乎看出了拜松的小心思,嘴角上扬坏笑道:“我以前都是把男孩子杀死后再侵犯,只不过鉴于你算是个聪明的孩子,那么就让哥哥来帮你体验成人的快乐吧。”说罢,格鲁斯伸出舌头舔了舔白色内裤顶端所翘起的部分,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舔弄,那部分的布料沾有着年轻丰蹄分泌出的淡黄色污垢,味道偏咸略腥,但在伯爵品起来却甘若蜜糖。不出一会,小拜松的内裤中所“封印”的庞然大物更进一步涨大,里面的牛鞭不仅仅将内裤撑起,甚至那淡银色的松紧带也根本包不住里面的巨物,伯爵顺势用牙齿衔住内裤带向下拽去 小拜松那牛鞭的冠部就从内裤的上端窜出了一小截,铃口出早已经被欲仙欲死的快感搞的渗出了些许星星点点前液,立刻就被格鲁斯吐出的舌尖舔舐入口。格鲁斯现在并不急于向往常一样剥夺去眼前猎物隐私的最后一道防线,而仅仅只是隔著內褲轻柔啃咬并吸吮舔弄。搞的小拜松娇嗔连连,甚至忘了眼前的人要取自己性命。直到那白色内裤前段完全的被口水所浸透,那淡黄色污垢也似乎看不明显,而透过有些半透明了的白色内裤甚至能微微看的到里面那跟根肉色牛鞭。 伯爵终于见到了那根他倾心已久的牛鞭,他一把将内裤褪至拜松膝盖附近,只听“啪”的一声,一根硕大深红色,还散发着热气的牛鞭弹了出来,无论是粗细还是长度,似乎也就只有库兰塔族的性器能与之相媲美。“真不愧是丰蹄族的性器啊,虽然说没有玩弄过库兰塔的孩子,不过就算是库兰塔族也跟你们丰蹄的比不了吧?那么,作为柠檬水的回报,小丰蹄要回报我点什么呢……那么,牛奶如何?” “我可不是女……唔啊!”还未等拜松表示拒绝,格鲁斯就将拜松的性器含入自己嘴里。拜松没有反抗也没办法反抗,他只能选择紧紧闭上眼睛去接受,因为他知道无论他试图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都无法改变这样的结果。对于格鲁斯伯爵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其他人进行口交了,薄唇微张含住人性器的顶端那软肉,熟悉的精液腥臭味溢满口腔但并无丝毫的厌恶,先用舌尖舔舐干净那流出的清液咽下,薄唇裹住那冠部末端的冠状沟前后吸吮,故意发出了让人难堪的“滋啪”声响,拜松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高超熟练的口交技术,他那棕发下小脸早已红透,连连求饶。“不要……不要再这样了,……求,求您,实在不行直接杀了我吧。” “不,你可是第一个活着时候被我玩弄的,怎么可能轻易杀死你呢?”伯爵吐出性器舔舐掉嘴角清液笑着说到,言罢便将那性器索性一口吞下,缩起两腮榨干口腔内空气吸吮吞咽,拜松那性器并不算小,在丰蹄族也算得上是出众“名器”,深抵在喉咙深处有些反胃和恶心,轻呕下便已习惯,舌裹缠着性器代替双唇撸动着,舌苔一寸寸碾过敏感的冠状沟。手也变得不老实向人尾部进发,一把抓持住那可爱的小牛尾在手中肆意当做鞭子抓揉把玩,空出的手抚上胸部摸索,终寻到那对粉嫩的乳首,两指轻揉捏乳珠刺激人的性欲,眼神示意拜松忍不住可以直接射在嘴里。 而可怜的小拜松也终究是无法忍受这种快感,喉间随之泄出几声紊乱的喘息,又想不出话来应对他的调侃,性器在被深喉时猛然呼吸一滞,酥酥麻麻的感觉霎时让背脊绷紧,被摁回沙发的手无处着力,只能随着身体的高潮极不自然地虚虚一握空气,少年的初精瞬间溢满了口腔,初经人事的拜松无力疲软躺倒在椅子上重重喘息。而伯爵被这股初精呛的咳嗽不止,不过仍是细细品味一番后方才吞咽,生前射出的精液果然比死后分泌的更加美味。拜松疲惫的望着眼前的恶魔,他不知道这名杀人魔是否还会对他做什么,不过他也无力反抗了,射精巨大的快感后便是巨大的困意,朦胧间他看见伯爵扛起他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并解开自己裤带,萨卡兹的性器贴在小丰蹄的嫩臀上还以为自己是错觉,直到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挤入自己后穴时方才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那双脚上的运动鞋早已脱去丢到一旁,其中一只鞋的鞋带也解开放在一旁不知要做什么,那双白袜小脚拼劲了自己最后的力气踢弄着格鲁斯精瘦的身躯,但是这一行为在格鲁斯伯爵眼中却如自己爱人跟自己顽皮的打闹。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能有那么一点点不愉快了哦?不过我相信小拜松能坚持的忍耐呢~”格鲁斯伯爵的笑容甜蜜而危险,那根性器在拜松的后穴周遭活动了一下便猛的插入进去,紧致的少年小穴哪容纳过他人的侵入,这样的横冲直撞直接刮伤了小穴的表皮渗出穴来,而对于小拜松来说,剧烈的痛感则随尾椎一路向上,迫使脖颈极不自然地一引,痛呼硬生生卡在喉咙,张口想叫喊却一时间叫不出半个音节。腿根轻微地打起颤,身体仿佛猛然从内部被撕开,连偶有的快感也只能聊以慰藉,脑袋往他肩头一落,断断续续地抽气以适应着伯爵那性器的闯入而伯爵却又将那性器扣在娇嫩肠壁上剐蹭着。待自己稍加缓和过后就直接破开内里肉壁插入深处,猛的发力导致用力过大几乎要将囊袋也塞入他的后穴之中。抬手抓持着因为疼痛和剧烈快感变得战栗哆嗦的小牛尾。“还不发出声音吗?真能硬挺啊……那么,这样如何?”说罢,他将拜松的一只脚上白袜脱下放在一旁,捏持着牛尾末端绒毛搔挠着足心。这下拜松再也无法忍受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噙满泪水,半张的嘴里吐出的是混乱的字词音节,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哭嚎还是在怕痒的狂笑。“这就对了,如果不这样的话还真没办法好好玩弄你呢。”伯爵再一次狡黠的笑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渗人,他将那只脱下的袜子团成一团索性塞进拜松的口中。 “唔?!”口中塞入异物让拜松神智恢复了些许,但是等待他的将是另一轮噩梦。紧接着,自己的嘴又被自己的运动鞋鞋口盖住,鞋带绕过脑后系紧,此时此刻的拜松就好像带着一个滑稽可笑的呼吸器一般,但是这还没有结束,一根细细的绳索不知何时绕上了那结实的颈部,宛如一条致命的毒蛇随时夺走猎物的性命。“拜松君跟我的确是度过了很不错的一天呢,只不过为了要让拜松君永远属于我,还是需要一点小痛苦才行,痛苦只有一瞬,我可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毒蛇发话了,绳子两段猛的发力死死勒住了拜松的脖子,力道之大甚至让绳子陷入了那软嫩肌肤。不过伯爵还似乎想玩些更有意思的,下体以那破处的鲜血作为润滑快速抽插顶弄着。待破开他内里媚肉捅到最深处时快速抽出,娇嫩软肉因扩充的不够完全而紧紧夹住了性器,每次抽插都使力的把那肠肉向外拖拽,最后再将被拉出穴口的粉色软肉抽插带回它该在地地方,如此单调重复着似乎只在意着自己的性爱体验,毕竟眼前的即将成为自己的收藏品,如此玩弄又有如何? 而拜松此刻头脑发涨渐渐麻木,想喊却只能从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口中的白袜也被唾液弄湿,所能嗅到的只是自己袜子和鞋散发的淡淡气味。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事物混乱,异色,变形,扭曲到最后渐渐变暗。人临死前是否有走马灯,拜松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仿佛看见了企鹅物流的大家坐在自己身旁吵吵闹闹,德克萨斯姐在一旁叼着pocky四十五度望天不知道在看什么,可颂姐在身边絮絮叨叨着要买什么新衣服,空小姐拿着话筒准备给大家献上新曲,而能天使姐拿着一块热气腾腾的苹果派递了过来:“呐,小拜松吃一块吧。” 拜松愣住了,他下意识擦擦眼泪,原来一切都是噩梦啊。他接过了那块苹果派“谢谢能天使姐。”门被猛的打开,一只肥硕且矮的企鹅走了进来:“拜松,你老爹的电话!”拜松嘴里满是香甜苹果派的馅料只能含糊回答:“唉!我马上就过去!” 鞋子下的小嘴,似乎露出一点点的笑容。一滴泪水划过眼角,滴落在身下的椅子上,与那泪水一起滴落的,是后穴渗出的血液。一裸一着白袜的小脚在最后一下抽搭后只剩颤抖,最后连颤抖都没有了,伯爵现在蹂躏的,已经是一摊安安静静,不会违背主人意志的死肉了。拜松刚刚的挣扎仿佛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伯爵身体不住颤抖的,把小拜松紧紧抱在怀里。嗅着腋下,颈部等身体各处的气味,抽插的也更加用力。囊袋击打人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喘着粗气轻轻含住人的耳朵舔舐。“嗯啊……拜松君,来说说看让你怎么样呢?如果说出让我满意的话我会照做哦。”伯爵并没有发觉身下的丰蹄已经死亡,只知道那肠肉依旧绞紧让自己忍不住想呻吟,捏弄着人的乳首凑近轻咬留下浅浅红印,那有这薄薄绒毛的耳朵也成为了格鲁斯伯爵的玩物一般轻轻揉搓着。 轻拍抚人裸露的脊背以安抚怀中少年,口中哼哼呀呀的是摇篮曲,勒死导致身体的血液向下流通将刚才因射精疲软的性器再次充血勃起,粗长且比刚刚更为硕大。“哎呀呀,可爱的小拜松居然又勃起了呢,真是够色啊,被自己的小臭脚味道弄成小骚货了吗?那么我也应该满足你才好。” 格鲁斯伯爵摘了手套用修剪得当的指甲不断刮擦磨蹭着铃口,将那处小口拨弄开来指尖挑动顶端敏感软肉,只用一只手勒住拜松的脖子,而另只手食指中指与拇指抓捏住根部由下自上撸动,小指刮弄玩着阴囊里那一堆小球不断刺激人的敏感点。看着身下的人儿被性欲折腾的满脸羞红,眼眶溢满泪水可爱可怜的模样,眼球像高潮的阿黑颜一般近乎都翻进去了,性器在人那穴肉的缩绞下渐渐抵达快抵达高潮。 “要来了哦,拜松君,你猜猜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呢?” 不多折磨他身前可怜的性器了,掐着他挺翘臀瓣继续着刚才的交合动作,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肉块在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指痕。低喘着插到他最深处小幅度快速顶弄着最深处的软肉,将之前无法破开到达的地方开发地完全,性器的冠部不断刮擦着那处软肉。遂俯身咬紧他颈间皮肤,尖锐犬齿留下了数道血痕,将炽热精液尽数射入他身体内。 “唔啊……嘶,好舒服……拜松君你觉……唉?拜松君你已经死掉了啊。”伯爵发出了一声长长喟叹,这才发觉身下的拜松早已经在刚才那一番云雨中被自己勒死,刚才所谓的羞红也只不过是勒死后血液上涌的错觉罢了。那具躯体尚存温热,只不过格鲁斯知道,再过不久他就会变得和其他男孩子一般冰冷和了无生气,末了不禁觉得有些哀伤。“伊莱亚斯说的对,的确是这样……我可能永远无法取回那些了,不过这次的欢愉所留下的液体或许还不能这样快的浪费……”留恋片刻便抽出了性器,寻得肛塞堵住那爱液不让其流出。 将绑在头上的鞋子和塞在口的的湿袜子拿出来后,拽紧他发丝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把还沾染着精液与肠液的性器送到他跟前,将这些淫秽液体全部在他面庞上涂抹开来,龟头随即塞入他微张的唇齿间,两指捏住人的下巴将嘴掰开些许并为人合上双眼,此时此刻的拜松就好像睡着了一般恬静可爱。看着拜松微蹙眉头有些嫌弃般可爱的样子格鲁斯伯爵便再也忍受不住,手指掐着他下颌强迫那人张开嘴,扭动腰肢将性器取出直直捅入他喉道深处,那冠部的铃口似乎还在缓缓流出剩余的爱液,此刻悉数都剐蹭在人的口腔中。 “唔……格鲁斯的小嘴,好棒啊……再醒不过来的话可就要再一次喂饱你了哦?” 抓住两只牛角作为“扶手”,挺动腰胯只顾着性器顶端在他喉口抽动,享受着那小块肌肉由于不适抵触感在性器插入时紧咬的触感,也全然不顾性器是否有会弄伤他口腔内黏膜了,凭借着性欲扭动腰肢,完全将拜松的头当成了发泄的飞机杯。不出一会,比上次稍少些的浓稠精液灌满了拜松的小嘴,格鲁斯拔出性器合上那小嘴,捏住下巴让其仰头,失去了主动吞咽只能凭借重力将精液缓缓流下进入体内深处。 “真是,每次善后解决都要麻烦的要死……哎呀呀,不过拜松君的身体还真是结实呢……”格鲁斯将伯爵抱持在怀缓缓走入了深处的处理间。 欧厄尔,峯驰物流的首席执行官和仲裁,同时也是天灾信使拜松的亲生父亲,此刻正伏在案前写信,钢笔在那宽大手掌中都显得渺小,笔尖在信纸上写出粗犷大气的字体:吾子,见字如晤,最近尚可安好?汝母尚安,病情渐渐得到缓解……。 这时,他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一般,往向了一旁的小相框,那是一张父子照片,照片中那幼小的丰蹄大大眼睛笑的如朝阳般灿烂。欧厄尔微微一笑,提笔继续写到:吾子在大帝阁下出尚好?无需顾及家事…… 在伯爵的别墅中,欧厄尔那心爱的儿子此刻正身着一身色情的奶牛色女式紧身泳衣,双腿也被奶牛色的过膝袜裹住,胯下那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长条凸起甚是显眼,估计欧厄尔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心爱的儿子会身穿这样色情服饰成为他人的玩物吧? 厨房深处,传来了格鲁斯的声音:“早餐马上就好哦~稍等,别着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们并未做好准备,但是离别终将到来,欢聚与别离,就是一对孪生的兄弟。